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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鼓几件乐器摆在旁边,谁想上去表演都可以。刚才几个日本小伙子上去唱了首日语歌,气氛带起来一波,老板还送了瓶啤酒过去。 “哇刚才那个打鼓的小哥——”吴羡好伸手指了指脑后一撮黄毛的小伙子,“打得好好啊!” 单漆白没回头,叉子漫不经心地戳了一块牛排,“那就叫好啊?” 好些鼓点都是错的。 吴羡好切了一声,咀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仓鼠,“你又不会你知道啥。” 单漆白挑起桃花眼,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吴羡好给了他一个“那还用说”的眼神。 “你哪里像会乐器的?今天早上弹琴那手僵硬的啊……” 哦,现在又觉得他手指头不灵活了? 单漆白对着盘子低低笑了一声,放下叉子,身子稍稍向前探,“哎,要不打个赌?” 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地拉近,吴羡好抬眼,正对上男人狭长的双眸。他的眼皮窄薄,垂睫时眸光绵长幽深,桃花眼本就多情,挑起的眼尾泛着微红,莫名撩拨。 吴羡好跟被烫了似的往后瑟缩了一下,耳垂红了。 “什么赌?”她抿唇问他。 单漆白向后撤,身子靠回椅背,唇角翘着,懒洋洋的语气:“我上去唱首歌?” 吴羡好眼睛亮了一下,“你真会乐器啊?”她扭头看了一眼那些吉他架子鼓,“你会什么?” 单漆白嘴角更弯,浅笑散漫又张扬,“你随便挑一个。” 吴羡好挑起眉,微微瞪大了眼。 哎哟还我随便挑?装逼也很大气嘛兄嘚。 “就那个吧。”她指的是一架贝斯。蓝色的贝斯没人碰,一直孤零零躺在最边上。 单漆白轻飘飘撂下个“好”字,两条长腿一伸,站起来,不徐不疾往对面的酒吧走。他走到刚才表演的一个日本小伙子身边,俯身说了两句什么,小伙子放下酒杯跟他一起往台上走,停在了键盘跟前。 男人一背上贝斯吴羡好就知道他会了。他调音又快又熟练,侧耳辩音时黑睫垂敛,专注的神情莫名引人。 前奏响起时,好些人都往台上望去。吴羡好不吃了,端着叉子看着台上的男人。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你完美得不真实) 't take my eyes off you (我的视线无法离开你) You'd be like heaven to touch (你就像人们向往的天堂) I wanna hold you so much (我想要紧紧地拥住你) At long st love has arrived (爱情终于到来了)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你完美得不真实) 't take my eyes off you...” (我的视线无法离开你) “当啷”一声,吴羡好手里的叉子掉桌上了。她唇瓣张着,黑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