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2页)
还苦中作乐地想,幸好离婚了不用亲嘴,不然让靳寒知道他往嘴上抹这个,非得挨抽不可。    但他想得挺规矩,真见到面后才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住。    从靳寒捏他脖子开始,他的心率就一路飚高再没下来过。    后来借着酒劲儿亲了、抱了、也啃了,啃完还想做点别的,没等做呢就被扔鞋柜上了。    裴溪洄垂着脑袋,坐在冰凉的鞋柜上,看着地板上靳寒的鞋尖,心里一抽一抽地难受。    “收拾下自己,半小时后和我出去。”    靳寒扔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外走。    他连忙从鞋柜上跳下来拽住人:“哥!明天!明天还能见面吗?”    靳寒扭过头看他,他立刻说:“我听他们说你明天要去小河湾广场参加个剪彩仪式,正好我也要去那个广场,带徒弟比赛。”    枫岛盛产茶,也爱喝茶。    一年一度的茶道比赛,得闲是冠军大热,今年他要带一个新收的小徒弟去参赛。    靳寒垂眼,看他抓着自己的手。    裴溪洄识趣放开。    “仪式在室内。”靳寒说。    “那我就和人家说说好话,让我进去看你一眼,行吗?”    “不行,没什么好看的。”    “好看!什么都好看!我想看!”他生怕靳寒拒绝,几乎是嚷嚷着喊道,边喊边像只小蜜蜂似的围着他嗡嗡乱转。好死不死,把口袋里的“唇膏”给转了出来。    啪嗒——手指长的粉色固体膏掉在地上。    裴溪洄的大脑宕机了几秒,赶紧去捡。    一只皮鞋先他一步踩在唇膏上。    靳寒把它捡起来,一眼就看出是什么了。    以前他们家这东西都是他买,他拆,裴溪洄往往撑不到用这个就被整得五迷三道了。    他把那管膏攥在手里,视线几乎是阴冷地扫在裴溪洄脸上。    裴溪洄能清楚地看到他脖颈上最鼓的那根青筋短促地跳动一下,然后就听到他轻嗤一声:“你随身带着这个,方便打野食儿?”    裴溪洄如受千古奇冤般一瞪眼:“你胡说什么啊!这我擦嘴的!”    “你要编也编点好的。”    “谁编了!真是擦嘴、不是,不是擦嘴的但我买来是想擦嘴、哎呀也不是!青天大老爷啊我要冤枉死了!我买它的时候真以为它是擦嘴的!”    裴溪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气得差点两腿一蹬翘辫子。    他怎么知道今天点会这么背,破玩意儿在口袋里揣一路都没事,非在靳寒面前掉出来。    也不怪靳寒误会,谁家好人大白天随身带一瓶这个啊,这不大se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