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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了。

    李润月像只单纯清白的小兔子，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不敢上前一步。

    明明刚刚在台上顾盼神飞，明艳又大方，她以为李润月是个开朗活泼、不太在意身体的人，现在才发现她本性实在乖得过分。

    也很自尊。

    干净单纯得像张白纸的女孩，赵光水得出结论。

    赵光水看着她低垂的颤抖的眉眼，心想，mama会喜欢她，她倒也不意外。

    就是……配mama有点可惜了李润月身上的这份真和纯。

    mama应该只是拿她当一件合心意的玩物。

    赵光水情不自禁地替母亲愧疚起来。

    她叹了一口气，不再去试图改变李润月对她的称呼，只是许诺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mama的。我跟我mama关系并不怎么好。”

    李润月几乎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望她：“这……真的吗？”

    见到jiejie的女儿都来了，她根本没有敢奢求jiejie能不知道今天的事，只想着，只要能免得过赵光水的责问和打骂，也就很好了。

    可是没想到赵光水一点也不为难她，甚至还对她十分友好，三番两次地帮助她。

    赵光水轻轻地点了头：“我从来不说谎。”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那个……你不是应该在梅市吗，为什么现在会在江城？”

    是因为跟mama闹矛盾了吗？还是mama厌烦她了？

    “我……”

    李润月露出了犹豫的神情，显然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诉她，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般地开口，道：“我平时都在梅市。不过赵总也不是每天都有空，所以我有时候也会来江城打打零工……毕竟这边给的钱，要比梅市多一点。”

    她在赵光水面前并不敢叫赵之华jiejie，只是称呼“赵总”。

    原来是这样。

    赵光水有些不忍继续问下去了。

    她看出李润月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才用身体和青春交换金钱的人，想来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逼迫着她选择了这条路。

    她同情这单纯而又误入歧途的女孩。

    赵光水冷静地想到：如果我不是生在赵家，而是跟李润月一样，很可能我也会沦为跟她一样的地步。

    一想到这里，她就更加反感母亲的行径起来。赵光水抿了抿唇，问她：“我mama对你好吗？”

    李润月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惊慌地看了她一眼，结巴着答：“赵、赵总她对我挺好的。”

    这话她倒没有违心说谎，赵之华的确对她很好。

    她刚开始跟赵之华相处时总是提心吊胆，怕得罪她，也怕她厌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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