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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你快点,也许一个,很灵的。他不信这些,祝闻语却不肯,强硬的把他按在蒲垫上,他无奈,只能学着她的模样,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 你许的什么愿望。下山时,祝闻语挂在他手臂上,眨着眼好奇的问道。 他坦然的如实相诉:希望郡主永远平安喜乐。 说出来就不灵了!祝闻语愣了下,小声斥他。 不是你问的吗。他好笑,开口逗她。 雾气缭绕在林间,那双桃花眼里的氤氲的波光让祝闻语莫名红了脸,她别扭绕到他身后,攀上他的背,耍赖道: 我不管,我累了,你背我下山。 祝闻语的发丝扫在他的脸颊,谢晏词稳稳的托起她的身子,沿着那绿荫中的石阶悠然向下,花树在雾间摇曳,那日的朝阳太过明丽,一如少女鲜活的笑颜,才叫他念念不忘,记了好多年。 有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帐外微风扫过落叶的悉索声传进来。 原来已经是秋天了。 祝闻语听到他说:好 他又一次,在秋天,弄丢了年少时的满心欢喜。 你先自己呆在这,我很快回来。谢晏词松开她,捧起祝闻语的脸,眼底的眷恋是藏不住的,他隐去泪意,故作轻松的挑眉道,但那夺门而出的动作,还是将他的心事一展无余。 金色的日光洒在他身上,驱散不了半分寒冷,谢晏词翻身上马,向着燕王宫的方向奔去。 血染红的旌旗插在燕王宫的主殿前,黑红色的血水汇成了一股股河流,沿着台阶淌下,空气中的腥甜味道浓烈令人作呕,苍穹之上,还有未散开的硝烟在盘旋着。 你怎么来了?长宁呢。曹裕单腿支在椅上,跟前的燕王仰倒在地上,睁着眼瑟瑟发抖。 那人逆着血色残阳走来。 干净的黑衣明明未沾染上半分血腥,却散发着令人胆颤的狠厉嗜血之气。 谢晏词未答话,漆黑的瞳若死寂的深潭,见不到一丝波澜。 拔出曹裕腰间的佩剑,谢晏词反手握剑,挑起燕王的下颚。 燕王的恐惧更甚,瑟缩着就要后退,谢晏词垂下眼帘,昳丽惑人的眉梢尽是阴鸷狠厉,手腕转动,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从燕王的颈间浮现,吓得他顿时没了动作。 想活命吗。谢晏词声音凉薄。 燕王连连点头。 拟一道诏书,传位于十三公主,我饶你一条狗命。 他这反贼挨过的骂名,不必让他的长宁再经一遍。 燕王不敢反抗,哆嗦着爬起来,走到案前极快的写好了禅位诏书,恭敬的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