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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裴哲看向不远处的傅松越。 还是傅松越带路,他第二次到昨天打到山鸡的地,这里的动物,可是真的野性,山鸡都会飞,但对傅松越的伸手来说,并不难。 他很快缚住山鸡双翅,捏住鸡脖子。 没看到山鸡暴打傅松越,宁姝可惜地叹口气。 山鸡身上有股粪便味,她往后退一步,傅松越本来用左边的手抓着,他默不作声,换成右边的手。 右边的手,离宁姝更近点。 宁姝又后退一步。 傅松越没看她,但就像侧边也长了眼,冷淡地说:“再嫌弃,今天你来拔毛。” 宁姝:“……” 乔其深压住笑意,大男孩看热闹不嫌事大,还露出一脸担忧好奇,他在宁姝身边,小声问:“师姐,你拔过鸡毛吗?需要我搭把手吗?” 宁姝龇牙一笑:“再说把你毛一起拔了。” 乔其深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不大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裴哲没有插.进对话,他慢慢跟上几人。 傅松越明显的低气压,手上的劲大得,山鸡都咯不出声。 裴哲算品出不对劲。 傅松越在他身边几年,裴哲对他不说百分百的了解,至少也了解七八成,他不可能因为宁姝是嫌疑人,就处处针对她,还是这种很微妙的针对,顶多冷待冷视。 傅松越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性格,论年龄,论阅历,他一直是领队,度量大,眼界宽,重信义,这也是裴家不惜花重金,也要把他请来的原因。 那么他针对宁姝,只有一个理由,宁姝背信忘义。 可是,傅松越和宁姝认识没多久,信义能有多深?除非他太在乎她这人,才会进而在乎她的行为,否则顶多不喜,没必要针对。 这样就说通了。 裴哲抬起头,用这种前提再看傅松越,他背影高大,腰肌挺直,步履如风,宁姝跟在他身侧,他不仅没照顾,眼神都欠给。 但只要她离远一点,他的步伐就会微顿。 他心里头,有一股没撒出来的气。 留意到裴哲的打量,乔其深突然说:“哥,发现了吧?” 裴哲用目光询问怎么。 乔其深笑了笑,用口型说:“傅老大好像不对。”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回到海岸线,果然已经下午六点,山鸡出气多进气少,用热水一烫,傅松越熟练地拔毛。 而宁姝在沙滩坐下,歇气。 虽然自己不讨厌运动,但一次越野运动六小时,还是有点乏,这两天也没吃好,他们五人从早上到现在,也就喝芭蕉水,一点食物都没下肚。 她腰上残余酥麻,总觉得碰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