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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鹂说:“知道啦殷予怀,你儿时没有看过花灯的吗?” 看着鹂鹂离开的背影,殷予怀摇摇头,他没看过。 又过了几日,鹂鹂对他说:“殷予怀,城东那边的酒楼正在装修,掌柜的说,让我过去看看风格。就是,我们最初相遇的那个酒楼...不用,你不用陪着我,你最近不是在忙别的事情吗...” 他说:“其实...我也太多别的事情,鹂鹂,你要去几日,十日后就是花灯节了,你答应过在下——” 这一次,鹂鹂甚至没有等他说完,会挥了挥手,出去了。 等到他有些失落时,她又突然出现:“好啦,殷予怀,我知道的啦,十日之后,东街花桥第二颗大树之下,不见不散~” 殷予怀怔怔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浅浅地勾起一个唇。 “嗯,不见不散。” 那一日,殷予怀正在画第二十三副画。 他的红沉木箱子已经快装满了,就只剩下第二十三副画和第二十四副画了。 如今是倒数第二幅,一开始,他下笔格外地轻,也很认真。他本该一直都这么认真的... 但他想起了白日鹂鹂同他说的话,想到那句“东街花桥第二颗大树之下”,他开始走神,那日只差一点,那幅画就要毁了。 在笔要落下的最后一刻,殷予怀喘着气,将笔停住了。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暂时完好无缺的画卷,刚刚如若他再慢上一秒,这幅画可能就毁了。 他手指尖都有些颤抖,放下笔的那一瞬,眼眸中开始有了笑意。 他的笑意,同寻常人的,不太同。 他眼中的笑,也很浅,很淡。 正式完成第二十三幅画的时候,距离花灯节,已经只有六日了。 鹂鹂又寻了新的借口。 她说:“殷予怀,已经到了秋天了,正是赏菊吃蟹的好时节。城中的刺史家的小姐,请我到她府中小住几日,一起赏菊吃蟹。都是些女儿家,鹂鹂可能不能带你去。” 他还是温柔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在下不爱赏菊,也不爱吃蟹,鹂鹂去就好了,要玩得开心啊。这还是在下第一次知道,这位刺史家的小姐,原来是鹂鹂的好友。如若以后有机会,在下和鹂鹂一起去拜访一下这位刺史家的小姐。” 梁鹂轻声一笑:“那我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见你。不过,她脾气不太好,特别是,不太喜欢男子。若是她不想见你,也是极为正常的。” 殷予怀轻轻笑笑:“鹂鹂是怕在下伤心吗?” 梁鹂轻嗔一声,随后转身离去了。 殷予怀就这样,看着她离开,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没有在这样的时候,说赏花灯的事情。 他以为,鹂鹂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