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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秦妍不是乔御澜,还是动心。 明知乔御澜消失在人海,依旧不忘。 爱和不爱,难道不是泾渭分明、一眼明了的事情? 为何苦苦难以抉择,为何苦苦无法自拔? 她愚笨、她困顿、连个选择题都不会啊! 努力克制住泪水,强忍着决堤的泪意,慕容安然笑了笑,她不断往后退,摇头道:“我也不知,是爱你还是爱她……或者说,我因她,才爱的你;因你,才深念着她。” 秦妍诧然,呆坐着,一动不动。 …… 慕容安然站在喜堂中央,回忆着两个时辰前的一幕。 随着等待季锦戎的期间内,某人并没有出现,幻想终究是要破灭的。 她也算释然一大半。 不能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勾|引秦妍,然后与之双宿双飞……那是对乔御澜的侮辱,也是残忍埋葬从前的刻骨深情。 做不到的,再怎么无耻,也做不到。 一切皆是天意,她不想再挣扎了,不想再揉碎自己和秦妍了。 她们要两清,要背离着、无牵无挂往前走。 “安然!” 此时,季锦戎大汗淋漓冲了进来,他一把握住新娘的手,激动的几乎不能言语。 慕容安然顶着大红盖头,从虚妄中抽离,她冲人缓缓点了点头,默认下这段意外结合。 太多的话,季锦戎想留到洞房里面再说,他一刻也不能等,或是怕夜长梦多,随即朝着喜婆示意。 喜婆笑眯眯地高呼:“一拜天地!” 季锦戎颤抖着牵着慕容安然拜下去。 “二拜高堂!” 季锦戎抖的更厉害了,rou眼可见的激|颤,反而是慕容安然紧紧抓住他的手,温柔安慰。 “夫妻对拜!” 季锦戎紧张的不能呼吸,眼泪在框里疯狂打转,慕容安然感受到了,她轻声劝慰:“别哭,丢人。” 珍珠似的泪一颗颗挤满眼眸,季锦戎用鼻音嗯了一声,遂攥着牵红,欲跪下去。 不偏不巧,就在此刻,有人在门外先是嬉笑,继而高声呵斥:“住手!” 慕容安然顿感五雷轰顶,声音如水蛭,啃rou吸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不可能…… 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大将军一把掀开大红盖头,惊恐地循声望去。 门外,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个个佩着明晃晃的刀,众星捧月的垂首,跟在一人身后。 乔九幽身着与季锦戎一模一样的喜袍,负手而立,她笑道:“安然,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知会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