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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春没空搭理她,满秋则转头解释道,“是主子的命令。” 半夏好奇道,“那这伤,是谁打的?” 满秋道,“也是主子打的...” 半夏皱了眉,心有不解,搔了搔头,道,“真是奇了怪了...” 满秋努了努嘴,附和道,“谁说不是...” 床上之人微微晃了下脑袋,轻哼了一声。 半夏见状道,“你们这些人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自己不怕冻,不知道有的姑娘家最是受不得寒吗?”说着将已经上好药的上半身,拉了被角盖上了些。 一直没说话的一春开口道,“半夏,等林小暖身子好了,我让她好好谢你。” “我倒没指望...”半夏说着,见长欢颤抖了下身子,便抚上了她额头道,“还真着了凉了...” “我去煮驱寒的药...”满秋说着出了门,去了后院厨房。 “阿错--”长欢轻唤出声后,轻咳了一声,嘴角已有鲜血流出。 半夏看戏般道,“她怎么咳血了?” 一春看了一眼,擦了把额上的汗,继续将长欢身前腿上的伤抹着药,道,“估计是憋出来的内伤...方才受刑的时候,她一句也没叫...” 说实话,一春心底佩服这样的人。在她的认知中,能吃得苦,忍得疼,才能出人头地,活成人上人。 待前面的伤都上了药后,一春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肩膀,道,“半夏,你帮我将她翻过来吧...” 半夏照做,而后帮着将长欢身后的白衣剪了,让伤口裸露在外,好继续上药。 “要不我来吧,你先歇会,她这内伤是不是也要煎药?” 一春看了眼长欢身后的伤,见没有前面的重要,于是松了口气,道,“那后面的...就辛苦你了半夏...我去煎些治内伤的药来......” 半夏热情笑道,“去吧...只涂个药,包在我身上...” 一春边就着袖头擦额头上的汗,边出了东厢房。 半夏脸上的笑戛然而止,斜眼看了下长欢,低声咒骂道,“害人精,怎么就没把你打死...”说着走到窗边的柜架上,取来了一个掌心大小的青瓷罐。 床上之人,还昏迷未醒。 半夏将青瓷小罐中的盐粉,沿着长欢的后背伤口,一点点撒上,也算做的认真,几乎没有一粒落在伤口之外。 白色粉末瞬间被尚未凝结的血痕吸收,而后在粘稠的殷红之上化为透明。 昏睡之中,长欢只觉身子像是被人用钝刀在削,那戳心般的疼,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猛地醒转过来。 “疼--”长欢双手将身下的被褥抓出了褶,微微侧头睁开通红的双眼看向了半夏,做势刚要起身又被按回了原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