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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觉男朋友在乌顿没过上什么顺心日子。 “还不错。”卫波guntang的鼻息停在他耳侧。 俞汉广与他分开,伸手将他前额的碎发理顺:“你和我说实话。” 卫波活了三十年,没有练就能快速组织谎言的技能——哪怕一年前他藉“去上班”的借口辞职消失,也是趁着俞汉广被他折腾得七荤八素,情浓之际,方才骗过了心上人。 他只得从实招来:“除了这个问题,其他的你问我答,知无不言。” 这就是过得不好。 俞汉广心下确定了答案,一声暗叹。他看着卫波如临大敌一样紧抿的嘴唇,有心缓和气氛,便道:“那我真问了——” “这韭菜和豆腐,你从哪儿搞来的?” 卫波:“……” “我带你见一个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卫波松了口气,“只是有一个要求。” 俞汉广:“?” 卫波:“见到他不许生气。” …… 卫波带俞汉广来的地方,出乎他意料地近在眼前——酒店顶楼的阳光酒吧。 二人没有选择坐观光电梯,而是手牵着手,一前一后地从消防楼梯拾级而上。 俞汉广知道男朋友的想法:把握所有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去创造一切人生中值得回味的甜美时刻。 他记得,某次在鸡汤号上看过一句话:相爱简单,相遇很难。 但人生好像就是有这样的玄学,你似乎只能和相遇的人相爱。 世俗世界中,有的情侣长相不般,有的情侣条件不配;有的恋人远隔万里,有的恋人从头看到脚,都是那种彼此不会给对方机会的类型。 可为什么,偏偏他们相爱? 不为什么,因为他们相遇。 楼梯间阴暗狭窄,甚至有些恐怖。俞汉广攥着卫波的虎口,却觉得阳光洒满了心房的每个角落。 他跟在卫波身后,得以看清心上人的背影。 米色衬衫,与定情时送他的那件一模一样;牛仔裤中和了他身上孤寂的成分,显得清闲随意;腰侧还闪着微弱的光。 俞汉广心里突然像喝了蜜——那颗装着纸星星的咖啡胶囊,原来一直留在他身上。 梦幻到像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 “卫老师,今天要订什么?”一位年轻人在酒吧户外区给花坛松完土,边擦手边朝二人走来,亚麻色的头发被夕阳一照,浅亮更甚。 他抬头,愣神几秒后用流利的中文大喊:“主啊!你是……俞?” 那声特别的气音,让俞汉广呆立在原地。 瓦斯将刚割下来的韭菜放到一旁桌上,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