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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吧。 谢晚洲未必会乐意,不过或许别人会逼着他走上这条路也未可知。 要是谢晚洲登上皇位,以后司行简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过他也不强求,无非是多费些功夫,总能做到的。 爹爹还未告诉我,为什么会拒绝? 以前司安锦接触的东西少,如今跟着司行简学了不少知识,也时常听司行简和谢晚洲论事。有时司行简还会带着她去茶肆听人说书或讨论各种新鲜事。 她见识广了,就越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来,就越发喜欢刨根问底。 她这样求知若渴,司行简是乐见其成的。技多不压身,在这样的时代,崽崽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司行简也解释给她听,一来是他觉得麻烦,既然他不需要这个名头也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受那份约束? 二来,就如同他向国师讲的那些,一人之力有限,把国师捧上神坛,是弊大于利的事情。且不说有多少人遇事不想法子解决,反而烧香祷告,一味期待神仙显灵。还有多少人只听信所谓大师的算命批言,惹出人命官司来。 司安锦恍然,原来爹爹不仅不想当国师,还不想让这个职位存在。 算是吧。 之后国师又带着夏正阳来劝说,司行简仍是拒绝,既然你欲造福于万民,不如去看看普通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吧。你所做的,又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在司行简眼中,仅就长青县来说,国师的作用甚至还比不上那个圆滑的县令。 那县令虽算不上清廉刚直,但确实做了不少对百姓有益的实事。 之后几天国师确实没来了,结果夏正阳却悄悄溜来。 司行简原以为他是来找崽崽的,就没个好脸色。 哪知那小孩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身边,说了句:奇变偶不变。 这个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老乡认亲梗,就算他不知道,应该也学过吧。 司行简拧着眉,满是疑惑和不解。 这句话他自是懂的,他不解的是这人就这么不设防地把自己的底儿暴露了。 见司行简这般好似听不懂的反应,夏正阳也疑惑了,不应该呀!他在这里见了不少现代才有的物件,他还听师父说起这人似乎是死而复生的,这不就是被魂穿了吗?他原以为这人是理工科大佬。莫非大佬不记口诀? 夏正阳继续试探: 氢氦锂铍硼碳? 水金地火木土天海? 天王盖地虎? 司行简: 好吧,原来也是一个小孩子,难怪这么没有心机。应该会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