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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上利落的短发,深邃的面庞以及冷冽的眼神。    荷尔蒙爆棚。    简直帅爆了。    姜渔下意识捂住了嘴。    以往都是他到了复健室以后裴烈才到,裴烈走了以后他才被秦远从复健室带出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裴烈这副打扮。    裴烈要是穿成这样出门,得多少姑娘小伙往上扑啊。    姜渔想,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裴烈似乎从来不笑,连嘴角的肌rou都不动,永远冷着脸,仿佛所有人都欠他,又或者他想让所有人都怕他。    这种性格实在是劝退。    果然,裴烈冷漠地扫了姜渔一眼,目光在秦远手中的眼罩上停留两秒,什么话也没说,大步朝复健室走去。    —    复健室里,陈医生盯着监测器上微弱起伏的红色信号曲线,一旁的助理飞快记录着初始数据。    几分钟后,陈医生的目光从监测器上移开,看向裴烈。裴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开始吧。”    两小时的训练很快结束。裴烈的后背都汗湿了,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掉落在地毯上,晕湿了一片。右腿肌rou酥麻胀热的感觉,让他很痛快。    结束时,陈医生说:“裴总,您最近几次进展都很不错,如果能保持下去,右腿恢复行走能力是早晚的事。只是……”    他顿了顿,观察着裴烈的脸色,委婉建议:“只是那种刺激肌rou的针剂,您暂时还是不要用了,一是对肝脏负担大,二是容易形成依赖,对神经通路的恢复也会有阻碍。”    裴烈只要出门就会打针,今天上午刚打了一针,训练的效果就没有前几次理想。    裴烈面沉如水,轮廓很深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右腿,半晌后才道:“好。”    秦远送陈医生离开,裴烈又在复健室呆了一会儿。    复健室专门劈出一半区域放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堪比专业健身房。除了腿部外,裴烈也很注重身体其他部位的训练。    他今天感觉良好,便想再做几组上肢力量的训练。    在组间休息的间隙,裴烈侧头,无声地关注着复健室里的另一个人。    姜渔蜷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    姜渔身高不矮,但体型偏瘦,此时头枕着椅子扶手,膝盖抵着胸口,身体蜷缩着,弓成婴儿的姿势。    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反而衬得皮肤白皙,唇色薄红。    椅子是木制太师椅,虽然宽敞,但又硬又硌,也不知道姜渔是怎么摆出这个姿势,又是怎么睡着的。    明明睡得不舒服,但嘴角还是微微翘起,是梦见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身后响起脚步声,秦远回来了。裴烈收回目光,举起哑铃又做了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