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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抹掉眼泪,气的当场就派人去彻查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佛门净地伤她儿女?! 容芜也忍着酸涩,轻推了把容茂道:“你这坏小子,自己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兴致拿你jiejie开心…” “嘿嘿,我不是见jiejie难受,想逗逗你转移些注意力嘛!”容茂做了个鬼脸,见jiejie脸一垮,像是马上就撑不住要哭出来,急忙摆手道,“别哭,别哭呀!jiejie我真的没事,不疼的…” 一路回来,容芜见容茂都是精精神神的,大步在前面带路,回来就一直拿她寻开心,逗的她又气又笑,倒真的把疼痛忘掉了不少,还以为他其实伤的不重,却不曾想… “…坏茂哥儿!以后可不许再这么骗人了啊!” “jiejie,知道啦…”容茂无所谓地哈哈一笑,手里玩弄着一个小药瓶。 容芜见了,拿过来交给净植师父问到:“师父,麻烦您看看,这是什么药?” 净植打开瓶口闻了闻,又挖出一些在指尖捻了捻,讶然道:“这可是珍贵的外伤药,正对茂施主的淤伤!不过此药出自晋国,茂施主是从何而得的?” ……晋国? 容芜心里吃了一惊,他是晋国人? 从他的言行来看应不是寻常百姓,可是跟着太子晋一行来的使臣? *** 遥遥相隔的东厢房内,太子晋走进房里来,一抬头,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你,你你…虞锦城你大晚上耍什么流氓!” “爷怎么了?”虞锦城随意瞟了他一眼,继续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本书,也不知看没看。 “你说你怎么了?太子晋大步走了进来,像是在训斥一般,可底气总有些不足,“沐浴完…为何不穿衣服?!” 虞锦城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吐出两字:“烧了。” “…烧了?!这里有两钱的香也有一两的孤都随你烧,好好的衣服…你烧了干嘛?”太子晋瞪着等待反应,却见眼前人跟听不见一样还在专心看书,不由一怒将他的书给抽走了。 虞锦城眉角抽了抽。 怎么说… 还能说外衫给人家姑娘遮脸了,里衣又被人染…染上那啥了…? 一闭眼,哼道:“爷喜欢,就烧了!你怎样?” 太子晋气的想把他盖在身上的薄被也给抽走,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忍了下来,恨恨丢下道:“孤,孤不管你了还不行…” “不行!” “…啊?” “把你的衣服给我拿一套啊,不然明天我怎么陪你回去?”虞锦城睁开眼,说的理直气壮。 “……”太子晋觉得忍不了了,忽然呲出一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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