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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没错,可我知道原因啊。”里谢尔懊恼地抱住那条被咬的章鱼腿,把下巴搁在上面,陷下去一个小窝。 “之前我担心自己不会医术,把人误诊害死。现在,我担心因自己的不制止,伊丽丝夫人失血过多而死。她已经很虚弱了,还能承受一次放血吗?” “我因为自己不想担负一条性命,只是口头上劝诫两句,完全没有付出行动,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放任不管吗?” “也许她身上有其他病痛折磨着她呢?你不是药剂师,你判定的病症,一定就是正确的吗?”艾德里安有些不理解他的心情。 里谢尔哑然。 “但是放血……太严重了吧……”他从来没听过有什么病需要放血才能好的。 他甚至怀疑那个药剂师是个掩饰很好的血族。 “你劝了,他们没采纳意见,你已经根据自己的认知尽了提醒的义务,甚至超出了你应当承担的道义责任,完全没有什么好内疚的。” “我……” 艾德里安的话有时候会理智到让人感觉冷血的地步,这恰恰是他所缺失的。 他承认自己有时候会陷入无端的纠结当中,受到一些没有必要的情感困扰,艾德里安就像他情绪上的梳子,把没用的负面的多余的情感全部梳掉,让思绪再次清朗起来。 里谢尔顿了顿,眼里带上几分探究,“我要是哪一天做错事了,为此而愧疚,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坚定地对我说‘你没错’。” “当然。”艾德里安深邃的眉眼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你有点危险。”里谢尔拍开他的腕足。 只要一想到艾德里安会全心全意地在背后支持他,就算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他也没有丝毫胆怯之心。 这种想法很危险,又充满了诱惑力。 “亲爱的,我已经在努力学习当好一个平凡的兽人了。”艾德里安有点无措,“不会危险的。” “笨章鱼,你不用学习就已经是个兽人脑子了。”里谢尔把身上的腕足一条条撕开,再按摩下去,就不是去疲劳,而是要做点让身体再度疲劳的事情了。 艾德里安把人卷到身前,只有真实地触摸到温热的身体,他才能确定,里谢尔近在眼前,是活生生属于他的。 一个拉,一个扯,眼看衣襟越来越开,里谢尔想也不想把口袋里的麦芽糖丢进他的嘴里,讨好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被塞了一嘴糖,只是顿了一下,再次欺身靠近。 柔软与甘甜,在两人的温热中化开。 带着欲拒还迎的黏。 “要被你含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