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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蹭啊蹭,对着时月柔软的侧颈咬了一口。 “呀!”时月无端被小狗子啃了一口,受了疼,痒得很,“你咬我做什么?” 庄文曜咯咯直笑:“这里最香啦!” 时月羞得缩了缩脖子,撅着小嘴嗔怪:“哼……你胡说!” “就是!”庄文曜手不老实了,嬉笑着掀起时月的衣服扒下来,“到底是衣服香还是你香?你让我闻闻嘛……” 没成想脱光了衣服,男孩小时月瞬间变成了少年陆之恒: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rou、窄瘦的腰身…… 庄文曜一下子愣住,接着浑身狠狠一个战栗,像从高处坠落,又被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温柔包裹。但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震荡,霍然清醒过来,再也睡不着了。 睁开眼时,宿舍里漆黑一片,庄文曜下意识摸起手机一看,十二点半。 胯间传来湿冷的触感,他大脑一片空白,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理解了现状。 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果然。 不幸中的万幸,床单没遭殃。 他叹了口气,摸索着下床。 这东西一旦干了就不太好洗,反正也睡不着,干脆洗出来算了。 庄文曜蹑手蹑脚摸到阳台,小心翼翼旋开水龙头,在细小得发不出声音的水流下搓洗底裤,看着水池里流下的一缕缕乳浊液,内心一团乱麻。 做梦梦到陆之恒,正常。 庄文曜从小到大经常梦到他,小时候的他,长大后的他,都有过。 Wet Dream,正常。 他青春期以后也有过这种情况,频率和量都不固定,但都在正常范围。 只不过梦的内容,他都不记得了。 但是,梦到陆之恒然后就……这还是第一次。哪怕他从父母那里得到了足够的生理教育,却还是无法判定这是否正常。 而且那个梦,他仍记忆犹新…… 回想起来,身上某处又开始制热! 不行,不能细想! 庄文曜匆忙晾上衣服,跑到厕所里,打开窗吹了半个小时冷风,直到身上冰冰凉凉,才打着哆嗦困倦地爬回床上。 后半夜,他没再做过那个梦,因为他几乎没再入睡。 …… 第二天早晨,庄文曜相当没有精神。原因不是那个梦造成的身体反应,而是他个人的精神内耗。 上次迟到的经历,让庄文曜长了个教训:哪怕再困,也决不能睡懒觉! 于是他机械地起床、叠被、洗漱,去食堂吃早饭。 没想到在食堂里遇到了一个人,昨夜的梦中人。 或许是因为两人周末一直都在一起,所以庄文曜的作息时间也不自觉地向陆之恒靠拢,才在早饭时遇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