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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变化,这个人从始至终都只选他一个人。 谢尧就是一只趁虚而入的狐狸,他捧着满满当当的真心敲开了门,环视屋内的一地狼藉,他满不在乎地把真心挥洒。 ——“我要住进这里面。” 谢尧自说自话地搬了一把椅子,带了一个睡袋,从此扎根在了他的心房。 按照谢尧讲述的故事线,自己抛弃谢尧的原因是出于守护他,而在这个时间上,抛弃他的原因也同样出自于守护。 守护王燃。 “你是在嫉妒王燃吗?” “不是说好再也不丢下我了吗?”谢尧的声音变得遥远。 准确来说没有丢下你,哪一个都是我。 “叮,叮,叮。” 齐康好像听见了金属饰品掉落在地面的声音,他看了一眼胸口,又摸了摸口袋,忽然发现父亲的婚戒不在自己的身上。 谢尧不会气到把东西扔了吧? 齐康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走过阴影遮盖的地方,在转角处遇到了庄天明。 面容妖娆的男人被薄荷味的烟雾包裹,他把女士香烟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你和谢尧在一起了?” “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在这里接吻,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你发疯了吗?”庄天明眼眶发红,他伸手揪住齐康的卫衣衣领,把人摁在墙边。 齐康琥珀色的眸子里一片平静,他露出讥讽的笑容,“看起来疯的是你吧。” 他低头,细细观察庄天明的脸,从童年时候的记忆里翻出庄响的模样,将两个人的形象一点一点盖在一起。 眼睛是像的,都装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齐康虽然已经决定在第二次公演舞台结束之后接受手术,但他觉得还是从庄天明里嘴里问出他行动的原因。 他是放弃了找到那个男人,可不能让王燃蒙在鼓里,这小子人傻,哪天谢尧护不住他被人玩死了,都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齐康眯起眼睛,“你,和庄响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呢?”庄天明凑近反问道。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齐康低头的幅度再大一点就能吻到庄天明的脸。 “父子吗?” “可是很奇怪,如果那个人还活着,他不可能让你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而且你知道的太多了。” 齐康侧脸,在庄天明的耳朵旁边说道:“那个剧本,你是不是故意少些了后面的剧情。” 庄天明挑眉,“哦?” “我第一次认识人体器官,实际上的老师是我的父亲啊。那个男人解刨了我父亲的尸体,拿走了他的心脏,最后叫醒我,教我认器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