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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一脸纳闷离开的老鸨。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转角,这才抬眼望着司炎修,见他允诺,凌子萩扬手敲门、“叩叩叩” “公子,请进!”屋内响起女子柔弱无骨之声。 凌子萩推门而入。 许是傍晚的关系,乐秦的厢房内有些昏暗,隔着不远处的屏风,她能看到一道女子娇美的倩影,款款而来。 紧接着,凌子萩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乐秦已经走到二人面前,福身道:“二位公子,听嬷嬷说今个你们是点名来找乐秦的,可乐秦身体不适,可能晚上没办法伺候二位。” 乐秦说着,眸光还扫过身后桌上的药碗,似乎想给对面的凌子萩二人证明她所言非虚。 凌子萩岂能没看到那药碗,嘴角勾起给乐秦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后跟着司炎修坐在梨花桌前,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乐秦姑娘莫要觉得为难,我和我家公子来找姑娘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乐秦一听对面二人说话客气,言谈举止和其他客人比确实文雅好多,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福身道:“二位公子想了解什么,乐秦若是知道定然如实相告。” “乐秦姑娘可见过这个人?” 凌子萩说着,把怀中屈方州的画像拿了出来。 乐秦瞳孔一缩,犹豫间迅速摇头。 可是,她这不过一瞬的动作岂能逃得过凌子萩的眼睛? 凌子萩也不厉色,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道:“乐秦姑娘,我和大人希望你说实话。” 乐秦身体不适,眼睛也有点花,起初没看清楚桌上的东西,凑近端详面色一怔,连忙道:“大理寺?” 凌子萩勾唇,等着她的下文。 乐秦吞咽几下唾液,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二位大人,奴家和屈爷不过是银货两讫的事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乐秦说出这画中男子的姓氏,凌子萩已经知道找对门了,和司炎修对视一眼,道:“我们什么还没有说,乐秦姑娘这般激动做什么?” 乐秦身体抖了抖,咬唇强忍眼底泪水。 “我也不想瞒着乐秦姑娘,屈方州今个发现死在了南郊,我想问问乐秦姑娘最近可有见过她?” 凌子萩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热茶,抿了一口,补充道:“蔺国的法律有云,谎报、瞒报是要坐牢的。” 乐秦被吓的额头沁出丝丝冷汗,沉吟了好半晌,她开口道:“回大人的话,屈方州是乐秦的老主顾,就在前日他还来了贵喜院给奴家捧场。” 果然! 凌子萩心里一敛,问道:“你们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