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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把两人的名字拆开了又合起来罢了。 这点小心思,骆穗岁也没拆穿,但是她心底总归是高兴的。 “时余夕,时念禾,好听是好听,就是有些像女孩子的名字。” “确实。” 时叙白哑然一笑,他只想着怎么将两人的名字粘起来好听些,丝毫没有考虑到性别问题。 他正想着将两个名字在纸上划去,一双素手却轻轻握住了他。 “时恪途,时岁..不如,大名就叫时恪途,小名叫时岁怎么样?” 骆穗岁眼眸清亮,继续说道:“若是之后有了女孩子,也可以叫时余夕或者时念禾。” “好。” 时叙白一口答应,认真的将两个名字圈了出来,嘴里反复念叨着,似乎要将这五个字刻在脑海里一般。 “不过老婆。” “嗯?” 骆穗岁抬头,明亮的双眸毫无防备的闯入时叙白的眼中,使他心底的担忧明晃晃的暴露在她面前。 “咱们生完这孩子,就不要再生了。” 骆穗岁疑惑道:“为什么?” “太辛苦了。” 时叙白抚摸着她的头顶,轻轻说道。 骆穗岁怀孕怀的有多辛苦,他在一旁陪着,虽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是他全部看在眼里。 且怀孕生子最凶险的并不在怀孕,而是在生产过程。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即便现在医疗技术成熟,只要是有万分之一发生意外的概率,时叙白都不想赌。 这孩子来得突然也就罢了,在明知的情况下,时叙白绝不会让她再体验一次。 毕竟,骆穗岁可是他等了十几年,费尽心力才娶进门的妻子啊。 —— 胎教是怀孕过程中必不可缺的重要环节。 在卫医生的建议下,他们摒弃了使用仪器,而是采用了讲故事,听音乐等方式来进行胎教。 时叙白拿出从老宅拿过来的古董唱片机,将胶片放置其上,片刻后,一阵悠扬的音乐声缓缓传来。 骆穗岁一如既往的躺平,听着音乐昏昏欲睡。 音乐声回荡在空阔的房间内,甚至透过偌大的落地窗,催眠着屋外的花花草草。 舒缓的呼吸声传来,时叙白轻轻吻着骆穗岁绝美的睡颜,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温热的被窝。 毕竟夜黑风高,才是他的主战场。 “问出什么来了吗?” 书房灯火通明,时叙白身穿黑色家居服,声线压的极低。 “暂时没有,这几个都是亡命之徒,别说严刑逼问了,稍稍放松警惕就会自杀,已经死了两个了。” 尹樊的声音略有急促,烦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