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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计划,差点连命都搭上了。”骆穗岁难得愧疚的说道。 时叙白搂过她,轻声道:“我当时离你不过五步。” 骆穗岁疑问:“嗯?” 时叙白轻轻抚摸她的腹部,垂眸道:“若见他有按下扳机的动作,以我的反应能力足够挡在你面前。” “那更不行了。” 骆穗岁急了,正要说什么,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时叙白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单手解开衬衫下摆的两粒扣子,牵过她的手缓缓靠近。 “你你你。” 骆穗岁瞬间咽了咽口水,正想说在车里这样不太好吧,还有司机在呢,手掌却摸到了冰凉的硬物。 骆穗岁顿时惊讶的问道:“这是..防弹背心?” “嗯,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有事。” 时叙白放下了她的手,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骆穗岁思忖,怪不得,时叙白今天穿了sao气的黑色衬衫。 原来如此! “你刚刚在想什么?” 时叙白忽然心情大好,捉住她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轻声问道。 骆穗岁顿时脸色一红,目光游离:“啊?没什么啊。” 时叙白哑然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顶,片刻后正色道: “这次骆明浩行动失败,蒋家不会再保他了。” 骆穗岁赶忙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低声道:“你是说,死刑。” “嗯。”时叙白定定的望着她:“如果你愿意,最快一个月内就可以。” 骆穗岁抿了抿唇:“给我一点时间。” “好。” 骆穗岁重新钻回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骆明浩做了她二十多年的父亲,两人却形同陌路,相见分外眼红。 即便是仇人之间也不过如此。 说起来,骆明浩可不就是她的仇人。 元慧的死,她必须要亲口听到骆明浩承认才肯甘心。 而她犹豫的点在于,骆明浩若被判死刑,远在国外的骆长轻又该如何让自处。 亲生父亲其实是杀死前妻的凶手,而他又被前妻的女儿,自己认了二十多年的亲jiejie亲手送进监狱判处死刑? 更别说..骆长轻现在根本不记得她。 若知道了真相,不知道该如何恨她呢。 思绪繁杂,越搅越乱。 骆穗岁干脆放空了脑袋,轻微的颠簸和周身温热让她放松了身心。 片刻后,疲惫感笼罩全身,紧接着眼皮越来越沉。 —— 几天过去,酒店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似乎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在网络上没有激起任何的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