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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骆穗岁容易动胎气,一定要保持身心愉悦,心绪也绝不能过于激动,否则很容易滑胎。 时叙白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安抚着,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便拿过手机打起了电话。 司机低声问道:“先生,还往别墅开吗?” “去停机坪。” 时叙白一个电话,魏叔就迅速准备好了飞机,护照,保镖,以及通知了私人医生,以最快的时间登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骆穗岁只觉心口堵得慌,发动机的声音震耳欲聋,强烈的推背感更是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 “想吐。” 时叙白眼疾手快,迅速拿过一个袋子撑开。 见她吐得昏天黑地,眼泪的淌了出来,时叙白捏紧袋子,只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等飞机飞稳,胃里也不再翻涌,骆穗岁擦过眼泪,闭着眼,只觉得全身疲惫无力。 时叙白赶忙叫来了卫医生,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放下了心。 “卫医生,安眠药要服用多少才会致死?”骆穗岁靠着时叙白的肩膀,微眯着眼,忽然开口问道。 “一般安眠药的致死量是大约100片,不过,每个人对药物吸收的不同,效果都会不一样,如果抢救及时基本也是可以脱离危险的。” 卫医生说完,见骆穗岁没有别的问题,就回了自己的位置。 “长轻是个好孩子,老天爷不会这么快收了她吧。”骆穗岁低喃道。 “不会的。” 安眠药抢救回来的概率是高的,但是骆穗岁情绪激动,没有听到电话里时叙墨的后一句话。 骆长轻不仅服了安眠药,还密封了窗户,打开了煤气罐,几乎是下了必死的决心的。 时叙白看向靠在身边的骆穗岁,伸手平铺了她紧皱的眉头,轻叹了口气到底没有说出来。 只祈祷,骆长轻能够抢救回来。 飞机降落时,已经是十五个小时之后。 Y国位于亚热带地区,春夏之际最是多雨。 骆穗岁一行人赶往医院时,窗外又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天空压的非常低,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灰蒙蒙的一片中。 时叙白一直紧紧握着骆穗岁冰凉的手,试图带给她一些温热。 到了医院,骆穗岁等人见到时叙墨时,是在重症监护室外。 “叙墨!”不远望去,骆穗岁急切的喊道。 时叙墨长出了胡子,满脸疲惫:“哥,嫂子,放心吧,抢救回来了,医生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醒,但是。” 骆穗岁听罢,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下,抓着时叙白的手也松了下来。 时叙白搂着她,拧眉问道:“但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