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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酒红酒啤酒混着喝,才达到了这样的状态。 今晚,他承认自己是借了些酒劲,才会这样冲动。 因为他怕,怕骆穗岁再继续一个人冷静下去,就要冷静出问题了。 “先洗澡吧。”骆穗岁起身,拿过浴巾向卫生间走去。 见时叙白也有要跟上来的意思,瞪了一眼道:“自己洗自己的。” “好。” 时叙白轻笑,去了隔壁客房洗漱。 等骆穗岁洗完澡再次出来时,就见时叙白在笨手笨脚的换着床单。 时大总裁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此刻见他毛手毛脚的,也套不明白床单,不禁笑出了声。 骆穗岁上前抓住他的手道:“放下吧,去客房睡,反正明天回家,别收拾了。” “你是说,明天你要回家?”时叙白眼神亮了起来,立刻撇下床单,望着她道。 骆穗岁点头:“嗯。” “谢谢老婆。” 时叙白微微弯腰,一把横抱起她,匆匆推开门向隔壁走去。 没有抱歉,没有对不起,但骆穗岁感受到了他无声的歉意。 睡梦中,骆穗岁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阴眉浅今天的话。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还真是如此。 第二日,见张叔开车来接,骆穗岁面露关心的问道:“张叔,你家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 张叔见时叙白表情怪异,还疯狂眨着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顺着她的话回道:“处理好了,谢谢太太关心。” “那就好。”骆穗岁不疑有他,点点头就上了车。 张叔挠挠头不解,他家出啥事了? —— 和尹樊的初次见面不欢而散后,他便再也没有来打扰过她的生活,骆穗岁对此也乐得其所。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骆穗岁忽然又接到了监狱的电话。 “骆明浩要见你?”时叙白在一旁听了个大概,沉声问道。 “对。” 时叙白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不想去就不去,别勉强。” 骆穗岁摇头:“我正好也有话要问他。” “我陪你。” “嗯。” 骆穗岁和时叙白一大早便开车来到了A市监狱的会见所,只是按规定时叙白不能陪同进去,只好在外等着。 经常有人说监狱是被太阳遗忘的地方。 而即便是这种地方,也还有一个角落能感受到人间的温度,那便是会见室。 骆穗岁瞧着会见室的大厅里,有带着孩子的女人,有满头白发的老人,有独自静坐的年轻女子,他们的脸上都一致的挂着思念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