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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 倏地,“绷瓷”一声,吓得许明奚将勺子摔回碗里,连声道:“不!不行的!沈老夫人,我完全不会,而且......” “不感兴趣。” 外面传来熟悉的唤声打断了她们,只见沈淮宁从阁楼中走来,向沈老夫人行了拱手礼,说道:“这沈家内务还不如交由那几位多年在沈家的姨娘和女使,我们还有事做,就先行告辞了,沈老夫人。” 说完,不等众人应声,他便带着许明奚扬长而去,引得沈老夫人额角微颤,说着对长辈大不敬的话语,嬷嬷女使们只好替她抚背顺气,细声哄着。 沈淮宁一路带许明奚回到了松别馆的前苑。 “将军,可以了,已经回来。” 许明奚被他拉的手腕生疼,一路出来差点没喘过气来。 沈淮宁反应过来,松开她的手,回想方才,恹恹地敛神。 “去煮些茶来。” 话落,未等许明奚应声,他便转着轮椅往外走去。 许明奚只好按着吩咐去给他煮茶。 纤纤衣裙被风浮掠而过,轻轻吹开,只余一缕落在拐角回廊中,一人的眼中。 本来就不属于这上京,何必又多添烦忧。 不多时,沈淮宁回到松别馆中,袁青木送来几份澄心纸,都是近日的密信。 可袁青木看上去颇为思虑,似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怎么了?有话快说。” 袁青木叹了口气,“将军,小少爷死了。” 第40章 宴请 沈淮宁凝眉一紧, “可有查出是谁干的?” 袁青木面色凝重,摇了下头,“弟兄们说,原本小少爷在津门的宅院好好养伤的, 没想到突然有一日失踪了, 待家仆和府兵去找, 在郊外的林子里发现他的尸体, 都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了, 不知是谁下的手。” “先封锁消息, 不能让旁人得知。” “是。”袁青木应着, “不过将军,这小少爷这么多年来结的仇家颇多, 说不定是有人雇了江湖的杀手去。” “不尽然。”沈淮宁摇了摇头,“他被送回津门一事外人并不得知, 而且先前没有动作,却偏偏这个时候下手, 最重要的是被野狗咬,就很难看出原本的伤口和死因, 可隐瞒招式, 无论如何, 先别让别人知道。” 忽地,屋外传来敲门声,门上掩映着圆脑袋的剪影,小声软糯的声音响起:“将军, 是我。” 沈淮宁立刻小声道:“尤其不能让她知道。” 说罢, 他立刻将密信丢入炭盆中, 顿时湮灭成灰烬。 随即一见袁青木还在那杵着, 重重“嗯”了一声,眼神示意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