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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今,你今年多大了?”孔有水继续问道。    “26”    “比念念大3岁。”孔有水丝毫没有觉得向今难接近的感觉,“我听念念说你也是做这些的?你是哪个门下的?现在工作收入稳定吗?活多吗?”    “没有门派,活还行。”向今耐心回答道。    “爸,你咋上来就跟查户口似的呢?”孔念仁说道。    “你带他去吃火锅了?妈在家准备的也是火锅。”孔有水笑着说道,“你这胳膊,回家知道怎么说吗?就说从楼梯上掉下来的。”    “我就是从楼梯掉下来的。”孔念仁说道。    “好,非常入戏。”    “我真的从楼梯上掉下来的?不信你问向今?”孔念仁看向坐在旁边的向今,问道,“我是不是从楼梯上掉下来的?”    “听张燚说,是。”向今选择了实话实说。    “那你可是真能耐,别人都是遇到什么受伤,你是自己先把自己搞受伤。”孔有水自然自语说道,“我就说嘛,第一关应该也不难,你怎么还摔坏了胳膊。”    孔念仁从座椅的缝隙中伸出胳膊,敲了敲自己的手表,示意有人会监听。    “你们这么听话吗?比赛结束了还带着?”孔有水问道。    “那我现在摘?”孔念仁反问道。    “摘不摘都没用。”孔有水说道,“他们监听、监视的手段可不止这一个,就算你摘了手表,我们的对话也有可能被听到,你不摘手表,我们的对话也可能不会被听到。”    “什么意思?”孔念仁有些蒙了。    “谁天天24小时听你说什么?九五有那么多人吗?他们没有别的活?你上班的时候天天都干活?”    孔念仁被孔有水一连串的问题搞蒙了同时也清醒了过来,九五并不是什么特殊组织,不是每个成员都会拼死卖命,底下干活的也都是打工的,自然也会耍自己的一些小聪明。    这意味了很多事情。    “我年轻的时候也在那上过班。”孔有水苦笑了一下,“签了保密协议了,我也不能说太多,只能说,这个比赛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你要是非要参加,我也没有办法。”    “那赚得多吗?”孔念仁问道。    “多,二十多年前都是我现在的10多倍了。”    “那你咋不干了?”孔念仁的话里充满着遗憾,“这要是干下去,我现在不就是个富二代了嘛。”    “你可真不把你老子的命当命。”孔有水说,“我要是干下去,还能有你?”    孔念仁想了想接二连三出事的监察者,这个工作确实得玩命,但是按照常理来说,这种事并不常见。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