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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写的很急,但照样很美。 这又是信又是微信消息的,弄的易过差点感动哭。 他们高二也快要结束了,上一届这个班的学生都是大学生,有些放假早的都来母校看望了老师。 来的学生都是本科生,那种气势真的就很骄傲,他们班的学生每一个人是不羡慕的。 没过几天,高考。 全城都收起了往日的喧闹,整座城市都安静得要命,好像世界上任何一处地方都没了声音。 没人在街上大声喧哗,车辆不鸣笛,就算不是的士的车见着一个学生打车也免费送到考场去。 气氛沉重又不失激动,考生的脚步稳重,过度着急的反而是不参加高考的家长和老师们。 易过他们放假在家,这人以“我要补习语文”的借口把沈柯骗了下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补习语文?”沈柯看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大爷无语,“我走了。” “别走!”易过吼了声,“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沈柯半信半疑走过去,易过立马开口在他耳边轻轻说:“易涞要中考了,她说只要看见你就有学习的动力,所以她能不能考好就看你了!你还走吗?” 沈柯:“……” 你meimei好像并不想看到我们这俩傻缺。 他放弃了,干脆就在易过旁边坐下:“江屿行他们高考了,今天。” 他俩只要一谈到江屿行,气氛就莫名有些尴尬, “嗯,”易过揉揉鼻子,“怎么说呢,他俩那成绩也没什么值得我们担心的,不上一本范思宇的名字倒过来写。” 沈柯“噗嗤”一声笑出来:“范思宇躺着也中枪啊。” 其实可怕的从来不是高考,真正可怕的是高考的人心里没底。 高考完,崩溃到晕倒的考生数不胜数。 但大部分的考生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好像从此解放了似的。 过了两星期不到,易涞中考。 中考前天晚上,易过一边帮易涞检查准考证和身份证带齐没有,一边像个老父亲的说:“紧张吗?” “不啊。”易涞笑着说。 易过叹了口气:“胡说,我看你腿都打抖了。” 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自己在中考前天都差点哭一场,他meimei又怎么可能跟自己当时的心情不一样? 再从帮meimei检查完证件和文具,确认没问题,易过才把沈柯微信发来的一句话跟她看。 沈柯:meimei,不要否认自己。 就这么一句话,易涞却默默刻在了心里。 说实话易涞的确不是很紧张,甚至还很轻松。比平时还要大无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