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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庭一震,永久标记? 陆嘉意虔诚地点点头,抱住对方的腰,像是要献祭自己,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何不永久标记我?除了你,我不会再对任何人有感觉这样就不用担心我会背叛你。 周鹤庭轻轻颤抖,连声音都抑制不住兴奋,你当真愿意? 陆嘉意抬眼,表情湿漉漉的,为了你,我愿意。 这话就是明晃晃的邀请,周鹤庭当即要剥光他。 但两人此时浑身都是血,陆嘉意觉得恶心,无论如何也不能适应,要求先沐浴再说。 但周鹤庭急色,又因今夜的刺激过多,不趁早建立所谓契约,这人不能心安。 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先沐浴再谈情,但泡在浴桶中,周鹤庭忽然就把持不住,直接把人拽进怀中,胡乱洗了干净,就开始标记。 永久标记是双向的,双方不仅要在彼此的腺体留下痕迹,A还要在O的体内成结。 第一次成结完毕,陆嘉意疼得要晕过去。 但他硬生生撑了下来,抱着周鹤庭,继续引诱:你为什么不在我身上,多留点痕迹? 你受得了? 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周鹤庭,我是你的。 他诱惑成功。 周鹤庭发了狠,没有轻饶了他。 第二天 疤脸在后山等了一夜,没等到人,脸色阴沉地回到寨中。 他先前以为自己记错了地点,还在整片后山来回巡逻。 又担心时间约得模糊,所以他彻夜不敢回来。 但那春酒小妹放了他鸽子! 她没有出现! 疤脸恨极,冲回寨子中,与其他兄弟招呼也不打,便直接冲向那酿酒的屋后 一地的血腥痕迹震慑了他! 那地上显然是有过搏杀的痕迹,但尸体早已被清理干净,只剩一地腥臭的血迹还没清理完毕。 疤脸心头隐约不安,在空地上四处游走,到处查看边上的巨石或空缸,忽然听到某处废缸后传来窸窣响动。 谁!疤脸大喝一声。 那废缸后声响更加清晰,只听一个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是哥哥吗? 那声音听起来格外柔弱沙哑,像是经过一夜的折辱,令人不能不产生浮想。 小妹?疤脸一惊,忙靠近过去。 他把那缸子挪开,看清那缸后藏着的人,几乎魂飞魄散 只见小妹衣衫不整,露出的肩膀锁骨处一片青红狼藉,脖子上更是显露出十指深陷的痕迹。 她止不住地颤抖着,下裳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两条细长但红痕遍布的双腿。 看一眼,就知道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是谁!疤脸怒吼着,愤怒踹翻了那缸子,是哪个畜生! 小妹哭得梨花带雨,哥哥,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自己,也没有保护好其他哥哥们 其他哥哥?疤脸更是震惊,我的兄弟们,他们怎么了? 小妹哭诉道:哥哥,昨夜,我本想去找你。谁知那二哥半路拦下我,硬是把我带回寨子里,说什么也要强行 说到这里,她像是不忍回忆,哽咽住了。 疤脸心有不忍,脱了外套给人披上,她才继续说完:哥哥们看我被欺负,终于还是忍不住反抗,想要救我!谁知道 这一地的血疤脸目瞪口呆,竟是我的兄弟们? 小妹捂住脸痛哭出声。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了! 这话从一个土匪口中说出,不能不说是笑话。但此时疤脸悲愤交加,那还注意得到自己的用词? 好meimei!你不用担心!疤脸攥紧拳头,恨恨道,这仇,我一定会为你报了!如今那畜生失了民心,很快会被架空!到时候,替兄弟们洗了这血仇,我就把你抢回来! 小妹泪眼朦胧,哥哥,你不会嫌弃我吗? 疤脸看得痛心,想要抱抱她,一伸手却像吓着了她,使人更加瑟缩着往缝隙中躲。 他忙说:我不会嫌弃你,我也不会欺负你!等你哪天不怕了,我再好好疼你! 谢谢哥哥 疤脸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抚着,等听到寨中传来集合令,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见人走远,陆嘉意这才摘下美人皮,露出那张冷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