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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亭每一次收受价格不菲的礼物,跟他错综复杂的关系又紧密一层,越来越像打了死结,只有挥刀可解。 徐方亭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想叫它经血红。” 谈韵之顿了顿,双目含笑:“但是你要天天红吗?” 她说:“红不了更可怕。” 他想了想:“那就经血红。” 暑假又流逝小半月,徐方亭的月经过期三天,还没见动静。 她们一直没再“开机”。 徐方亭从13岁初潮开始就一直很规律,经量合适,无痛经或腰酸困扰。从来没因为月经不调看医生吃药,连红糖安慰水也不用喝,碰见过一次经期考800米依然健壮如牛。 徐燕萍夸她一副庄稼人的体质果真不假。 周五的夜晚格外轻松,徐方亭却松快不起来,趁着谈韵之没洗澡,问:“再帮我买一根测试笔行吗?” 谈韵之没有犹豫,直接穿鞋出门。 验尿流程如同上次,谈韵之丢掉的笔依然只有一道杠。 徐方亭走神地纳闷,意外怀孕总是女方说辞,怎么没有人说是男方任性无套。 “以前觉得来例假好烦,住校弄脏还得洗裤子洗床单,现在没来更烦。” “放宽心,”谈韵之还是那副笃定安慰的语调,“我看科普说提前或者延后10天都很正常。” 她说:“那是自然的状态,这个吃了药,不知道要推迟到什么时候。” 他掏出手机打开挂号小程序:“上医院看看,给你一个安心。” 她烦躁地按下他的手:“等过了10天不来就去挂号。” “……” “你为什么没有这种烦恼?”她不自觉一下又一下轻咬自己的下唇,焦躁写在脸上。 谈韵之无奈道:“我生不了孩子……” 徐方亭庆幸在暑假,不然上学时可能影响学习,天天日盼夜盼,盼着月经降临。 要是没$ex还没那么害怕,她可以安心等待。 她的烦闷一直持续到晚睡前的闲聊。 “你割过包.皮吗?” 谈韵之仰躺枕着手腕,侧头瞟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哦。” “怎么突然问这个?” 徐方亭两手叠在胸口,认真道:“好像你们这方面没什么烦恼。” “有啊,”谈韵之开始被男科医院广告,“阳痿、早泄、包茎、短小、无睾。” “嗯?”谈论异性的不幸让她暂时转移注意力,徐方亭好奇道,“还有无睾?” “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的,”谈韵之忽然神秘兮兮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打架烂了一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