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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不说东西留里面洗不干净,你不知道安全期也可能怀孕吗?” 谈韵之自顾自抱着她,额头磕在她肩膀上,像回忆当初的想法,或者构造借口。 “我以为离危险期最远,就是中彩票的概率……”他重新看着她的眼睛说,“这是我任性的幻想,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结扎了还会戴,要是再发生今晚的意外,就不用你吃药了,行吗?” 过期的道歉失去疗效,徐方亭仿佛面对一堆破烂无从下手。她不是不知道谈韵之的骄傲和侥幸心理,当初谈嘉秧上幼儿园时,曾经历一次学龄前儿童孤独症的大规模筛查,谈韵之浑水摸鱼避过,继续让谈嘉秧潜伏。纵然组织方面的举动令他无法信任,他本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徐……”他又习惯性撒娇般轻摇她。 她一直没回抱他,冷冷道:“接水吃药。” 谈韵之怕她溜走似的,警惕性缓慢松开她,见她始终未动,才重复一句“我去接水”。 徐方亭双腿发酸,直接坐到床沿。 次卧闲置许久,已经成了半个杂物房,她的衣物习惯性放在这边,懒得跟谈韵之共用衣柜。 在这里断断续续呆了好些年,颐光春城俨然她的第二个家。 她对家的定义很简单: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可以互相倾诉的亲友;不但这里、仙姬坡,连宿舍也曾经给予她同样的温暖。 谈韵之端着一杯温水进来,下蹲时给裤兜卡了一下,从里掏出另一个长条的盒子。 他留意到她的关注,便说:“过10天可以测一下。” 徐方亭:“……” 见她没接,他便捏在手里,静静看着她吃药。 她眼刀飞过,唇舌更为锋锐:“谈韵之,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很像‘我只想爽,但你别想怀上我孩子’的渣男。” 她想激怒他,但失败了。若按他以往脾性,实在不应该。 谈韵之黯然一笑,单膝跪进她的双膝间,搂腰埋在她胸口。 “行,我改名叫‘谈韵渣’。” 她眉头紧绷,冷漠道:“一点都不好笑。” 晚上睡觉,谈韵之像怕她溜走似的,缠她很紧,手掌有意无意抚过她的肚子。 徐方亭不禁冷笑:“小心点,有孩子呢。” 那只手顿了顿,他的笑意撩痒了她的耳根。 “不会的。” 她们因为孩子相识,给孩子黏在一起。此时此刻彼此都知晓,对于徐方亭来说,两人的孩子和谈韵之无法共存,有它没他,有他没它。 孩子就是两人的禁忌,从开始到现在,如果还有未来,一直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