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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李大人眸光闪烁。 她不情不愿的端起碗,眼皮抽动,侧头看向时鞠,“时大人真是教出个好女儿啊。” 时鞠神色淡淡,“酒桌上的话李大人怎么能当真,时清就一孩子,今日不过是成婚多喝了几杯,说出来的话都是醉话,李大人海涵,别跟孩子计较。” 李大人脸憋的通红,赌气一般仰头把酒喝完,碗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告辞。” 时清讥讽,“酒量不行,人品更差。” 她侧眸朝后看,示意下人,“那桌的全都送回去,别留在我府里丢人现眼。” 倚老卖老的玩意。 有李大人的事例在先,后面更没人敢跟时清喝酒。 她清清醒醒的来,清清醒醒的走。 常淑握紧杯子看着时清的背影,眸光闪烁。 “常淑姐,喝酒啊。”时喜喊她。 常淑侧眸看时喜,眼底滑过一抹幽光。 反正都姓时,时清不行,时喜总可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要搞臭长皇子跟时家的关系,jiejie跟meimei有什么区别呢。 时喜正要跟同桌喝酒划拳呢,余光瞥见常淑朝她端起酒杯,立马扭身。 “来常淑姐,咱们走一个。”时喜喝的微醺,脸上染着醇红,笑的毫无防备。 瞧见常淑不动声色的灌时喜酒,几个巴结着常家的人互相对了个眼色,都跟着她的风向走。 不过几轮,时喜就趴在桌子上分不清东西南北。 常淑喊来时府下人,让她们把时喜扶下去休息。 常淑看向不远处男桌那边的沈郁,从袖筒中抽出菱角的贴身巾帕。 长皇子先回去了,他从不参与这种场合。沈郁被几个以往诗会时交好的同龄男子拉着讲那日春日宴的事情,走得晚一点。 有下人捧着巾帕过来,轻声跟沈郁说,“公子,有人想见您。” 沈郁垂眸就看见菱角的巾帕,微微怔住。 他抬眼往前看,并未见到菱角的人,“他人呢?” “那位公子今日跟着常状元来的,他说已经丢了您的脸,无颜出现在众人面前,只约您往边上走走,单独磕个头算是全了您对他的疼爱。” 沈郁心脏收缩,眉头拧紧,伸手拿过巾帕。 菱角那日回府后就被父亲关起来,一面也不让他见。说是怕他念着跟菱角从小到大的情分会心软。 对于嫁给常淑做侍这事,菱角是愿意的,虽说传出去名声不好,但是嫁给状元,以他的身份已经算是高攀。 然而沈郁却知道,父亲并非要成全菱角,要不是看在他伺候自己多年的情分在,父亲用的法子定会残忍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