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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白费功夫。” 领头船工不好意思地陪笑,附和了几句,然后很快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待房门关好,素娥迫不及待问:“听他的意思,你那里已经搜查过了?” 两人的厢房连着,她还以为搜完自己这边,下一个才是他的。 不过竟然什么也没查出来吗?害她方才紧张那么久。 “昨夜你走后,我就吩咐白羽将那些衣物扔进水里。”谢景淞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眸中隐有笑意。 原来是这样。韩素娥松了口气,有些佩服他,怎么像是提早便知道一般。 看出她的疑问,他简单解释,“这只是最普通的手段,王府重地用的法子,可比这些复杂多了。” 所以熟悉这些手段的他,也对这货舱可能采取的措施一清二楚,又岂会踩进陷阱。 昨夜回去后,他递给韩素娥擦脸的雪帕,也加了一些无毒无味的药水,可消除气味,更别提那些衣物和鞋靴,也都被白羽悉数丢进了江水,过了一夜,都不知道已经漂到哪儿去了。 所有的证据,都被他毁尸灭迹。 听完他的解释,素娥对谢景淞和他手下又多了一些认识。 看来平时没少干这种事。 “不过——”她开口,有些坏心地道:“——你怎么不把那些衣物放进袁姝的房间里?” 她完全不介意给袁姝找点麻烦。 一声轻笑响起,谢景淞抿了抿唇,半垂着眸子望她,反问道:“你怎知我没想过?” 那……素娥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惊讶:“没有成功?” 他目光一转,扫了不远处的白羽一眼,似笑非笑,“是啊,谁让他功夫不到家,惊动了袁姝身边的一个人。” 白羽垂着头,不敢吱声。 “那个侍女?” “侍女?”谢景淞挑眉,摇摇头,表情有些嘲讽,“那个侍女算不上什么,是那个新面孔。” 素娥沉吟,“上船时看到的那个男人?” 那人跟在袁姝身旁,约莫二十岁左右,她之前从未见过,看来是在夔州才与袁姝汇合的。 “那人本事倒不小,”谢景淞轻嗤一声,语气漫不经心,“白羽向来擅长隐匿,却被他有所察觉,这样看来,应该是个冥宗的重要人物。” “冥宗的势力竟然这么大么。” 韩素娥嘴上说,心里还颇感遗憾,没把这个黑锅丢给袁姝实在可惜。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也算是知道了敌方的底细,日后对那个男人要多加提防。 两人交流到此,谢景淞转了话题,对她说:“先用早膳吧,然后随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