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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 他终于找到万恶之源、罪魁祸首、该死的强|jian犯了吗? 只是陶颜做梦也没想到强|jian犯还特么是个衣冠禽兽。 他单手用力的揉扯那几张亲子鉴定,然后将其丢到一旁,对着白沫寒讥讽道:“没想到你就是那个□□犯?” 白沫寒不悦的皱了下眉,却也没和陶颜一般见识。 “你不称呼我父亲也就算了,至少应该礼貌一些才对。” “你配吗?”陶颜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 自从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就对父亲这个词重新定义了。 白沫寒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免得一会儿你报警抓我。” 陶颜知道自己今天谈也要谈,不谈就走不了,只好坐下听听白沫寒要说些什么。 白沫寒性格有点高冷,但却十分健谈,眼神里那股子桀骜不驯能让陶颜看出他年轻时的样子。 虽然两个人还没说上三句话,但陶颜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沫寒的复刻版,这让他觉得十分恶心。 白沫寒给陶颜倒了杯桂花茶,缓缓说起三十年前的事情。 “我其实是个同性恋,对女人不感兴趣,迄今为止你母亲在我的印象里十分模糊,因为我也是个受害者。”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那年才20岁,被你爷爷领着去参加宴会,结果就因为喝了一杯红酒,便发生了那样恐怖的事情,我当时也很慌。” “对了,不得不说,我那时候有男朋友。” 强|jian犯也是受害者?陶颜听愣了,这完全和他想象的不同。 白沫寒补充了一下,“你可以不信,但我问心无愧。” “那件事过去,我听说你母亲有未婚夫,我也有男朋友,总不能因为这个错误逼着彼此和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所以家里的长辈便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而我也去了国外。” “说实话,若不是听说何重阳公开陈年往事,我并不知道我竟然还有个儿子,他还把我形容成□□犯。” “你母亲毫无意识,我有何曾是故意的?” “我想这何重阳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和不负责任找的借口吧,这样也许他的心才会好受一点,毕竟他又想要个清白的老婆,又放不下家族的利益,搞得两个女人的一生都变得很不幸。” 陶颜沉默好久,他还是无法消化白沫寒的一面之词。 只是有一点他清楚,被下药后做了什么真的不受控制,他有经验。 “你既然是受害者,当年为什么不追究给你下药的人?”陶颜问。 白沫寒歪头看着陶颜,似乎觉得如此简单的问题陶颜怎么就想不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