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大佬搞种田 第260节 (第1/2页)
梁王鄙夷道:“抠门就抠门,扯什么穷?” 于是王简把他被赵章坑了一年的俸禄说了。 三人各自沉默了许久,周项文才看向梁王道:“你们赵家人太坑了。” 梁王:“……” 王简厚颜无耻道:“皇叔大方,不能眼睁睁看着晚辈被你家侄子坑才是,对吧?” 梁王:“……” 曹复香:“这回的科场舞弊案干得极好,皇叔也不能让王老弟白干一场,总得意思意思,不能什么便宜都被你们赵家人占了。” 梁王憋了憋,从自己身上取下随身携带的玉,说道:“这能值不少钱。” 王简不客气地伸手接过,细细看了阵儿,才道:“如此贵重之物,晚辈可受不起,若是被老子瞧见了,还以为晚辈跟你们勾结到一块儿了,不妥。” 梁王:“那你要啥?” 王简:“金锞子。” 梁王:“……” 王简继续道:“一百多贯钱哪,晚辈在家里头的月例才只有五贯钱,如今全被陛下给哄了去,只靠那五贯过日子,没法过了。” 三人:“……” 周项文好奇问:“你们王家那么大的家业,你一个月才五贯的月例?” 王简:“这已经算多的了,下面的才只有两三贯。” 梁王不客气道:“那你爹贪的那些钱跑哪儿去了?” 王简没好气道:“这话问得,晚辈若是知道,还跟你们打什么牌厮混?” 梁王:“……” 说的也是,他若是跟他老子同流合污了,哪还会跟他们一起厮混呢? 见他这么穷,曹复香和周项文都觉得他可怜,于是两人叫家奴取来几枚金锞子补贴他,梁王老儿更大方,直接让山庄取两枚金锭来,记他账上。 王简一下子讨了这么多钱银,充分地体会到了被团宠的滋味,美滋滋叫李南替他收好。 待李南取了钱银退下后,他这才说道:“晚辈这一百多贯也算输得值,那范谨授职入翰林院时还问过我,他是怎么夺得状元的。” 周项文:“当时陛下不是把名字糊了,又重新抄录了一份吗?” 王简:“我二人都见过范谨的笔迹,就怕先入为主,结果这么一弄,两人都猜不出到底哪一份是他的答卷。后来范谨提了一嘴,往后会试不仅糊名,还重新抄录一遍,这样考官就不容易琢磨答卷了。” 三人就这一防止作弊的法子议论起来,都觉得可行性高。 这回很多人作弊之所以糊名还能被辨认出来,是因为在答卷上做了记号。 比如某个常用字的习惯,或一些小细节的用法,只要提前跟考官串通好,就算糊名也是能识别的。 但抄录一遍就不一样了,甲官糊名,数官不定时抄录,谁都不知道抄录的是谁的答卷,层层防范,最后提交到考官手里,确实比光糊名的法子要严格不少。 为了防止作弊浑水摸鱼,上头和下头都是绞尽脑汁折腾对方。 起初有人夹带小抄,于是让士子们进考场前沐浴脱光检查,并且还要换上专用服饰防范,结果有人贿赂考官,那就糊名吧,遗憾的是糊名还是有空子钻…… 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叫人防不胜防。 几人一番讨论,都觉得糊名加抄录管用。 周项文打趣道:“今年的会试应该算是最公正的一回了。” 曹复香捋胡子,“确实算得上近年来比较公正的一回。” 王简庆幸道:“其中的猫腻我们原本是没察觉的,也幸亏那帮人刚好把范谨顶替了,晚辈和陛下还打赌他应能中榜,哪知竟落第了,陛下不服气,让晚辈去找他的答卷看看到底有多差。” 梁王好奇问:“发现被顶替了?” 王简:“晚辈让他亲自写了一份答卷,结果同中榜的进士里找到了一模一样的答卷,这就有意思了,之后才有黄景温一事,不过是借题发挥,让陛下出了一番风头,叫我父亲头大如斗。” 周项文道:“黄景温贿赂的考官金盛是端王的人。” 王简:“我管他哪路人,一锅端。” 提到端王,梁王正儿八经道:“这次找你来打牌,就是要说说端王。” 王简:“???” 梁王正色道:“那小子似乎知道我们跟废太子不是一路人了,曾去过景仁府两回。” 王简皱眉,“他去景仁府作甚?” 曹复香:“还能作甚,多半是怂恿废太子同他一道。”顿了顿,“正是因为他们各自为主,咱们才有空子钻,若是扭成了一股绳,咱们行事的机会就少得多了。” 王简沉下心道:“若是如此,就容不下他了。” 梁王轻轻摩挲叶子牌,沉默不语。 周项文看向他,“老哥子,你那两个侄子,只怕是留不得的。” 王简也道:“得把皇位上那个保住才行。” 梁王隔了许久才问:“如何除?” 王简歹毒道:“端王不是去过景仁府吗,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