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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不着寸缕, 肌肤相接,唇齿相碰。 手指的力道几乎让月宁透不过气, 她指甲掐着裴淮的手背, 抠出一条条血痕, 可他仿若没有知觉, 固执的钳住她,逼迫她正视自己。 月宁慌乱地从荷包里去搜寻什么,很快她触到一支极其尖锐的发簪, 随后攥紧了,反手冲着裴淮戳去。 裴淮眼眸凌厉,瞥见那金簪的时候,一掌隔开。 金簪掉在地上,尖利的一端仿佛被刻意打磨过。 来见他,带着这么一支足以杀人的金簪,亏得她用心良苦。 他忽然松开月宁。 月宁忙往后退,脚步紊乱,眼睛却不住去扫地上金簪与自己的位置,方要跑过去,手腕被裴淮握住,摁倒头顶。 随后欺身上去,将人怼到墙壁。 后脊被冷硬的石砖磨得很疼,月宁蹙眉,拼尽全力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扇到他脸上。 极其响亮的巴掌声。 在包房内尤其触目惊心。 裴淮顿住,侧开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抬手,抚在那被打红的脸颊,五指慢慢滑落,举到眼前看了半晌。 月宁绷着呼吸,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裴淮忽然勾了勾唇,在月宁惶然的注视下,猝不及防俯身下去,牙齿咬住她的肩,她的颈,将那几点殷红咬破血来。 纤腰盈盈不过一握,裴淮冷着眼眸,以逼人的强势迫她看向自己。 脑中那些令人烦躁生恨的画面不时浮起,那夜雪下的突兀,他就坐在屋檐上,听着房内不时传出的动静。 远处的猫弓着脊背看他,黑夜里的瞳仁亮的如同烛火一般。 那声音穿过屋檐,直直闯进他耳中,让他头疼欲裂,心神搅动。 思及此处,他眸光愈发冷戾,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处,亦在片刻的停顿下听见她弱弱的哭声。 他抬起头来,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瘦削柔软的肩。 往下是被扯开胡乱拢着的衣裳。 他忽然笑起来,目光冷冷望着腰上印着的痕迹,如他所臆想的那般,是李衍给与的,是李衍纵下的。 裙摆下的双腿,绷紧了抵在墙根。 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是属于自己的。 不是吗? 为他哭,为他惧,又为他恼怒。 至少恨极了他,往后余生都不可能忘了他。 他笑着,箍住她手腕的手松开,往后退了两步。 月宁低头拢好衣裳,又怕被人瞧见哭过,拿帕子擦去面上的泪痕,将那崩开的衣领胡乱扣好后,又仔细把帽纱罩好。 转身走的时候,磨着牙根恨道:“你哪里都比不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