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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然后就坐起来了,还是保持着放空的状态。 何泽生是真的郁闷,坐到了她身边,问道:“我昨晚到底做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赵安之翻了个白眼,问道:“真不记得了?” 何泽生点头。 赵安之道:“这就是你最大的罪过了。” 何泽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突然结巴起来:“我……你……?” 赵安之踢了他一脚,道:“满脑子龌蹉思想,离我远点。” 何泽生羞愧地坐远了。 眼见着从赵安之这里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何泽生便开始问同样去了婚礼的人,可什么也没问出来。别人不是也喝多了,就是没看见什么特别的,何泽生到最后也没弄明白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本来蠢蠢欲动的想表白的心又按压了下来,他们俩这个情形,如果他表白失败,赵安之绝对会搬出去,不再给他接触到她的机会,只好徐徐图之。 何泽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急躁的人,但面对赵安之的时候,他的耐心好像总不够用,想告白,想牵手,想拥抱,想亲吻,想躺在一起缠绵。偏偏当事人毫无自觉,成天躺在沙发上,发现他的注视就瞪他一眼,好像在和他闹脾气一样。何泽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装作不经意地增加身体接触,在她推开时缩回去,在她没有反应时坚持,慢慢地想要更亲密一些。另一边,他开始在业余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准备一首特别的曲子。 因着这个扰民爱好,何父何母给他挑的房子别的不说,隔音效果算是一等一的好。要不是他有时候门没关好,赵安之都不知道他在房间里捣鼓什么。 那边秦晴蜜月旅行都结束很久了,发现赵安之和何泽生还是没动静,心里纳闷的很,那天做伴郎的陈肃还通过池珩找上了她。 秦晴那天没看到陈肃夸赞赵安之的戏码,本来还搞不明白陈肃找她干什么,心里有点嘀咕。 陈肃扭扭捏捏大半天,更让她心都提起来了,觉得这不是要找她帮什么难做的事,就是对朋友妻有点难言的癖好了。 结果陈肃最后道:“赵安之和她男朋友,是会结婚的关系吗?” 秦晴惊讶道:“你想干吗?不对,什么男朋友?” 陈肃混乱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没有打算结婚的话,他们分手的时候你能告诉我吗?我也没有要一直等的意思,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试试。呃,不过你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她那个男朋友吗?” 秦晴迟疑道:“据我所知,她没有男朋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