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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了陶府。 陶知乐很不舍,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说好了来了这儿要住在我家的,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啊,本来还想着跟你在一处好好玩玩的。”顺便再治治她身后的那个红香,现在看来,只能先放过她了。 红香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善,为免节外生枝,垂下了头。 “算了,以后总有机会的,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陶知乐悄声问她,关于她的身世,韩凝雪嘴角微勾,眼尾瞥向那一抹红,道:“她说有这个胎记的是她女儿,我哪知道。” “那肯定就是了。”陶知乐笑笑。 韩凝雪不言不语,心知那句话,一定被红香听了去了。 不知那刺胎记是怎样的一种痛苦,那遮她的胎记,又是怎样的一种手法,竟擦也擦不去。 聊了一会儿,韩凝雪就走了。 来时,是一辆马车,回去时,是两轿马车。 王闰泽根本没在这呆够三天,就又要走了。 他直摇头,“原想着,可以来这里见识见识,学些东西,却不想,又要回家了。” 韩梅被绑着,扔在马车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不甘的呜呜哭泣。 第145章 韩梅跑了 若是没见过三皇子,她走,也就走了。 可她都已经见过三皇子了,再让她走,这让她如何甘心。 可她的爹娘,都是那等没胆子,又软弱的人,他们只会拖累她。 她看向王闰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才出了城门,便听到有马蹄声来,韩宗忙让开了道,让后面骑马的人过去。 却不想…… “韩凝雪,你怎么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难道本将军还不值得和你做个朋友吗?” 听到他的声音,韩凝雪手中一紧,忙去看韩文耀,他果然有些生气了。 “少将军,您怎么来了。”韩宗下了马车,朝他走过去。 金苹推了推她,“愣什么,人家拿你当‘朋友’。” 若真是朋友,他本不必追过来的,说是朋友,她信才怪。 韩凝雪心中叹气,也许,有些人躲是躲不掉的,这孽缘啊。 “少将军,您怎么来了,我们去过你们府上,他们说您和将军公务繁忙……” 越延平忽然靠近她,摸了一下她的头,“我走了。” 说罢,他转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一夹马肚,便朝来时的方向跑回去了。 韩凝雪愣愣的看着马蹄扬起的飞尘,和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那背影,她前世也看过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