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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滞了滞,嘴上仍是说:“小驰和侨安呢?这两个孩子午饭也没回来吃,现在回来了没,没回来赶紧打电话催。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夹雪,孕妇万一着凉发烧又不能打针吃药,可得小心着点。” “你过来坐。” 时拓进的声音波澜不惊,杨瑞琪却没由来地心中一惊。 时奶奶对孙阿姨说:“去看看小安在干吗,如果没睡下就把她叫出来。你们累了一天,都去休息吧。” 孙阿姨暗暗朝杨瑞琪使了个眼色,转身去敲姜侨安的房门。 杨瑞琪猜到许是多日来的担忧终于成了现实,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僵了下来,却不能立刻辩解,边观察着三人的脸色边心怀侥幸地问:“出什么大事了吗?” 却仍旧是没有人回答。 杨瑞琪更是忐忑不已,一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屋内太静,座钟的钟摆仿佛一下下地打在她的心口,让人没由来地慌乱不已。 见姜侨安走出来,奶奶才终于说话:“有件事情不太明白,所以想问问你们,都坐吧。” 明白躲不过,杨瑞琪只好调整了呼吸,将手中的包放到一边,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男人总是不好开口,便由奶奶问:“小安,你那天忽然回到这儿来是要做DNA鉴定?” 听到姜侨安嗯了一声,她又转而问杨瑞琪:“她是老大和郁洁生的,这话是你说的?” “爸、妈、拓进,你们先别生气,这事我迟迟不敢告诉你们就是怕惹你们生气”杨瑞琪赶紧解释“我只是跟侨安说有这种可能,并不是一定……” 没等她说完,时拓进就先沉不住气,站起来厉声打断:“有什么可能!这样的话也亏你编的出来!还能说给小辈听!简直荒唐至极!” 结婚二十余年,时拓进从没与她说过重话,错愕之余,杨瑞琪委屈至极,一时没忍住,当着长辈和晚辈的面红了眼:“这话不是我编的,是侨安爸爸说的,如果小驰不是那么凑巧地与侨安成了一对,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提半个字,我再不知道轻重,也不会拿咱们家的名声开玩笑。” “那个混帐说过什么?” 听到时爷爷的这句话,姜侨安着实有些恼,却不能与正生着气的老人争。 爷爷奶奶与时拓进皆在气头上,当然无法顾及她的情绪。 只有杨瑞琪看了眼坐在另一侧的姜侨安,将措辞斟酌了再三才说:“那时候郁洁刚刚过世,我看孩子没人照顾,就过去帮忙,姜震的心情不好,常常喝酒,把侨安完全丢给保姆照看,有一次我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了他几句,怪他那时不该总与郁洁闹别扭,闹到这个地步再后悔自责也没有用了,唯有好好振作起来照顾好女儿才能让郁洁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