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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的有些湿润的眼睫,他眸中的情绪却是与手上的动作不符的凶戾。    礼物,那么漂亮的东西,严灵绪是要送给谁?听形容分明不像邵铭麒,难道他真的心有所属了?    庄鹤轩下颌动了动,咬紧了后槽牙。    他才刚长大,怎么就不能等等他?    郡王掌事躲在屏风后,心惊胆战的感受着屋里几乎是在角逐的两股天乾信引,他刚才差点以为屋里这两位祖宗打起来了,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敢露头道:大大大大夫来了    庄鹤轩收回手,冷声道:请进来!    掌事:您说的是请吧是请吧?我怎么觉得您说的是滚呢?    他不敢多说,擦着冷汗叫人进去。    老大夫手软脚软,被两股子纠缠不清的天乾信引压的爬不起来,他一看严灵绪的情形,心里便大约有数了,把脉后暗道果然如此。    大夫擦了擦额上冷汗,有气无力道:郡王,这位公子并非生病,而是天乾的易感期到了,这种情况,可能是无意间遇到了契合度极高的地坤信引,亦或是    长途奔波,心情焦虑,信引持续躁动,引起的假性易感期。    但他还没说完后面的话,那民间传闻脾气极好的瑞郡王已然沉了脸色,活像是要吃人。    怎么治?庄鹤轩一字一顿,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啊这也不是病,若是这位公子有心上    没、有!庄鹤轩寒声道:死了!    大夫:    那那就给他服用这抑情丸便是。大夫赶紧掏出个小瓶子递给庄鹤轩。    庄鹤轩垂眸,打开塞子闻了闻,没闻出个所以然,又不放心严灵绪吃这莫名其妙的东西,只得吩咐道:你在西厢房候着,他服药后明日无事,你便领赏。    大夫:???    就一个抑情丸,能吃出什么毛病来?一看你就是个没经历过易感期的毛头小子。    大夫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扶着凳子往外挪。    等等!庄鹤轩叫住他,我哥为什么会晕过去?    这不是晕过去了老大夫耐着性子解释,这位公子怕是头一回,这头一回有头晕昏睡的情况在所难免,昏睡这片刻功夫是在积蓄体力,后面这个可能连着几天    庄鹤轩:行了,知道了。    等那大夫走了,庄鹤轩转身坐到床边。    他盯着严灵绪睡得并不安稳的侧颜,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这人深邃俊美的五官,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兽,在观察着自己的猎物。    看着看着,又生出几许委屈。    他俯身,在严灵绪耳畔甜声道:哥    严灵绪皱眉,呼吸乱了片刻,眼睫颤了颤却没醒过来,只含糊应道:嗯    庄鹤轩笑的像一团柔软甜蜜的糖,说出的话却全然不是如此,真想现在就要你,让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指尖隔着布料摩挲着劲瘦结实的腰腹,他浅浅的呼吸落在严灵绪唇上,盯着那抹嫣红良久,才直起身,将药丸倒出来一颗。    他知道严灵绪把他当弟弟,若他此时按捺不住,任由心里的嫉妒侵占了理智,真的做了什么,那严灵绪清醒过来后,非把他揍的半年下不了床。    挨揍没什么,他更怕看到严灵绪失望、厌恶的眼神,那可比挨揍疼多了。    药丸用温水化开,用小勺子喂了一次,基本上没喝进去几滴。    庄鹤轩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到那沾了水色的唇上。    他喉结滚了一下,像是在说服谁,又像是撒娇般的低声道:哥,是你不乖乖吃药的    扶着严灵绪的后颈,舌尖试探着撬开牙关,新化开的药水于缠绵的唇齿间一点点渡入严灵绪口中,兴许是易感期的本能,严灵绪甚至主动的回应着这个带着药味的吻,抬手揪住了庄鹤轩的领子。    夜半时分,严灵绪发热退去,人也清醒了几分,睁眼的瞬间神色恍惚。    他他做了个梦?!    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这他娘的不是禽兽吗?!    严灵绪霍然起身,神游天外般抱着被子坐了一会儿,又抬手摸了摸唇。    他怎么敢承认,此时躁动的心跳,皆是因为那个颇为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