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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系统不允许自杀,但是也控制不了正常的生老病死。 楼云屏和系统兑换了一个道具,让她染上药石无医的疾病,最后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病重死去。 听着简单,但其实,疾病落到身上的时候,不可能没有异常反应的。 对楼云屏来说,经常性的耳鸣、幻听、甚至短时间的失聪,就是她的病症反应。 这是她自找的且不打算医治的疾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免得平白叫人担心。 不过,樊肆和她相处的这几日,似乎已经有所察觉。 有时候,樊肆会特意把要对她说的话重复几遍,像是怕她听不到。 楼云屏转了一圈,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叫她。 但很快被樊肆定住下颌,让她的目光转了回去。 他的脸离得很近,双眸认真地盯着她的头顶,似乎在研究着什么,又似乎很沉浸。 “怎么了?”楼云屏奇怪地问。 樊肆伸手,在她眉前的覆发上拨了拨,拿下一片绒羽。 “鸟崽的羽毛,沾上了。” 楼云屏看了眼那片绒羽,“哦”了一声:“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 樊肆笑了笑,“没有。” 楼云屏选择相信他。 她抱着一窝鸟崽进屋,樊肆还留在门外。 他姿态闲适,好似身上穿的并不是沾了草屑泥印的粗布棉裤,而是什么风度翩翩的华服。 他看着大步走到自己面前的晋珐。 晋珐果然被气得不轻。 ——从刚刚晋珐站着的那个位置看过来,他与楼云屏方才的动作,应该像极了亲吻。 樊肆笑了笑,模样似乎很是无辜。 晋珐以前看不上樊肆,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但此时,沉怒的眸光却死死盯着樊肆。 “樊肆?你方才,在做什么?” “自然是与我的娘子联络感情。”樊肆好整以暇地回答,像是才发现晋珐在此处,露出个惊讶神色来,“晋公子,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樊肆!”晋珐低沉怒吼,“云屏不可能钟情你,你们的事,我心里一清二楚,你不用再演戏。” “是吗?一清二楚?”樊肆迟疑了一下,一只手抬起来,食指微曲,抵在下巴上,“看来,云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给晋公子你写过信了?难不成,云屏已经将我们每日的点点滴滴,也对晋公子说得一清二楚?” 晋珐一哽。 他紧了紧牙关。他和云屏一路走来,最知道什么叫做日久生情。 他对云屏或许是初见时便已动心,但云屏对他,绝对不是。 晋珐最为介怀的,也是最为恐惧的,便是如今,云屏身边朝夕相处的人是樊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