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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推牌九,每个人都要来。” 顿了顿,陆鸣焕又补充了一句:“大牌九,我坐庄。” “好!”一群人尤其兴奋,推牌九就是赌,分大小点,大牌九便是与庄家比大小,总共两局,两局皆胜为胜,两局同输为输,一赢一输则为和。 推牌九的玩法一般都是赌自己身上的东西,若是输了,便解下自己身上的物品给对方。 陆鸣焕坐庄,也就是所有人都来跟他赌,他身上的东西可都是名贵的,若是能赢他,哪怕随便拆下一粒扣子来,也是了不起的值钱玩意,而就算是跟他赌输了,其余人也不亏,毕竟一群小厮,身上能有什么贵重东西。 唯有江秋闻言,脸上绯红,低头看看自己的香帕和荷包,目光有些犹豫不定。 因陆鸣焕说每个人都要来,发牌的人便一个也不敢落下。 连正在埋头苦吃的阿镜面前,都被丢了几粒象牙做的骨牌。 陆鸣焕跨着长腿,懒懒坐在藤椅上,一群人排着队地同他来比牌大小。 这推牌九最刺激的地方便是在于,除了运气,还考验一些心理。 每个人手里有四张牌,自己知道这四张牌的大小,也可以打乱组合。分两组出,一次出两个,算加在一起的点数。 有时候,因为点数没有分配好,对方手里的牌总和其实比自己小,但是也会输给对方。 这就十分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时间,那边玩得热火朝天。 终于快要轮到江秋,她脸色早已红成了一片。 江秋拿到的牌点数一般,再加上她故意把自己的牌分成差不多平均的两组,每一组的点数总和都不大。 只要陆鸣焕手气稍微不那么差,就一定能赢她。 江秋扣紧了手里的骨牌,另一只手捏紧了腰间自己绣的荷包。 陆鸣焕那边玩着玩着,却有些不耐烦了。 他有输有赢,输出去的,都是身上带着的银钱名玉,得了这些东西的人自然欢天喜地。 但陆鸣焕不耐烦,却并不是因为输东西。 而是他余光瞥到另一边小几上,阿镜似乎就快要吃饱了。 为什么这屋子里人这么多,还没有比完。 陆鸣焕烦躁地一皱眉,干脆踹开桌子,站了起来。 人群不敢拦他,陆鸣焕走到小几旁,居高临下盯着阿镜。 阿镜嘴里含着一颗榴莲拔丝球,脸颊鼓鼓的,仰头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 陆鸣焕哼笑一声,抛了抛手里的骨牌,对阿镜道:“轮到你了,出牌啊。” 阿镜显然没想到自己也要跟他比大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