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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什么的?我听说中原人都会轻功,能飞檐走壁,你会不会?” “你不说话是哪里疼?” “嘴疼。”和卓把嘴一撅,振振有词,“别这么冷漠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下皆兄弟,不打不相识,我们也算相识了,我叫夏哈甫,他们都叫你温棋,你姓什么?” 李温棋额角突突,闭目靠在一边,调整着翻腾的情绪。 安静没一会儿,又听到了聒噪:“哎哎,你之前说的跟我长得一样那个人是我meimei?你给我讲讲呗,我还不知道呢。我倒是听我舅舅说过我确实有个meimei,但不知道在哪里。” 事关叶满身世,李温棋一听,转而问道:“你从未听你父母说过,你或许有个孪生meimei?” “我父母早死了,不然也轮不到我当这个和卓。”夏哈甫曲起腿坐着,吊儿郎当里掩藏着一丝落寞。 李温棋仔细对了一下所知道的信息和时间,问道:“令母是何时去世的?可有去过中原?” “这我不知道,我生下来就没见过我母妃,我舅舅也不对我讲以前的事,只叫我好好当好和卓。” 问了顶如没问,李温棋又是一阵来气。 “不过你不是认识我舅舅么,回头问他呗。” 要是能轻易问,也不需发愁了,李温棋对他不当回事的态度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掉转了身。 “你又说被错认的那个是你媳妇儿,你媳妇儿是我meimei,那按照你们中原的说法,我不就是你大舅哥?” 李温棋冷声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少套近乎!” “都长得到了被人错认的地步了,不是我们热哈曼家族的人都说不过去,这一撇迟早的事,你要不要提前熟悉一下对我的称呼?” “……你对谁都是这么自来熟么?” “也不是,可能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我看着你就觉得认识了几百年似的,亲切。”夏哈甫对着李温棋歪头,笑得欠欠的。 李温棋可不想跟他这个话痨有几百年的交情,听到他喋喋不休,只好道:“你再多说一句没用的我就堵上/你的嘴。” “什么叫没用的?” “就你现在这句。” 夏哈甫撇了下嘴,安静没多久又开始作,“我想尿/尿了。” 车上还有穆青霜,虽说她不拘小节,可听见这么一句也是眉头直皱。 夏哈甫好像才意识到有个姑娘在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换了个说法:“我想撒/尿。” 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说法有个屁的区别。 有感于那些侍卫的警惕,李温棋对夏哈甫也不敢大意,在他手上又牵了一条绳子,带着他下车找个僻静处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