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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彻底清醒过来。 感觉怎么样了?楚天舒用手指卷他的发尾。 不舒服,没力气。林槐往他的身上缩了缩。 那就再睡一会。楚天舒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脑袋。 林槐哼了一声,声音像是睡着觉刚被吵醒的猫,还有些懵懵懂懂的软和甜,就连抱怨也是哑和黏的:还不都是你害的。 楚天舒亲亲他额头,林槐依旧半阖着眼睛没动,看来真的是累极了。楚天舒说:下次不这样了 离我远点,你下面又硌到我了。林槐推了推他,手指头都使不上劲,口不对心。 楚天舒: 看我这样你很有成就感是吧?不许动了,再动我报警了林槐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睡着之前,又往楚天舒的怀里蹭了蹭。 这次楚天舒比起之前的夜里倒是很遵守承诺,没有让他在累到睡过去后又被迫着醒来。林槐在第二层里住了整整七天以休养,神色一直恹恹的说实话在这里休养就像一道小学数学题,所谓的牛吃草问题,又或者是无聊的泳池管理员问题,泳池管理员每天一边时而放水一边时而入水那么泳池,什么时候能放干净? 无聊的泳池管理员名叫楚天舒。 反正当林槐终于能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在两层楼里走动时,他觉得自己算是放干净了。 不知怎的他们这回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味道。楚天舒第一天很生气,把他折腾得比较激烈当然这也排除不了他自己的故意作死,每每想到之后他哭着抖着求饶时,林槐就有点儿后悔他这辈子有过类似的狼狈的嗯,时候,但也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狼狈。 尤其是楚天舒问他怀上了吗的时候,他居然哭着说了好几句怀上了,甚至还被对方逼着摸着腹部,说孩子在里面动,堪称丧权辱国。 当然不是孩子在里面动,林槐暂时还没能学到怀孕这项对于男人而言过于先进的技术。 林槐的额头上,青筋一跳: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手底下的墙,墙被他一捏,只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好吧,暂时力量还没完全恢复。 当然后面几天,除了楚天舒温柔了很多,倒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他是个没良心的泳池管理员。 林槐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楚天舒给他端了杯热牛奶来。这回林槐总算记住了应该是直接喝而不是舔。楚天舒坐在对面,戴着眼镜,在看一套报纸。 林槐看着他,脸色很不愉。 你不该表现得高兴一点吗?他哑着嗓子,把空杯子放在了WALLE手里的托盘上,WALLE高兴地把它扔进了洗碗机里。 好像是应该高兴一点。楚天舒推了推眼镜道。 林槐挑了挑眉:哦?高兴什么? 我刚刚解决并证明了一个科研难题,那就是,男人确实是不可能怀孕的。楚天舒道,证据是我已经尝试了一切的通道并加大了实验注入量 林槐把面包扔到了对方的脸上,楚天舒回以笑嘻嘻的拥抱。 至于这份来自黑市里的报纸上的其他新闻,则和最近的各种腥风血雨有关。比如黑市最著名的jian商的死亡,马戏团在第十六区引起的sao乱和那个敢于挑战他的神秘的辰星新人 杜重山他们居然没出来澄清?林槐诧异地挑了挑眉,岂不是他们替我背了这个锅? 那天你和杜重山去猫咪酒楼吃饭的钱是我给的。楚天舒道。 哦,那可真是好大的一笔人情。林槐同情地看着楚天舒,毕竟你那么节俭。 或者抠门。 楚天舒从金丝眼镜里看他,对他挑挑眉毛:对你一直很慷慨。 林槐: 他没忍住又踹了楚天舒一脚:有完没完了。 还有就是,人偶师用来将乌鸦归来的信息传递给高级场营地的,是夏星野的耳钉。他不可能丢掉这枚耳钉、或者把它给任何人,因为这是他那个好朋友生前送给还是新人的他的第一个礼物。因此,他的死很可能是人偶师造成的。这份矛盾已经不限于你和马戏团之间了,而是原本就是辰星和马戏团之间的战争。毕竟,夏星野总是陈烈雪的弟弟。 林槐停下了撕面包的手指,哦了一声。 而且早有传说,辰星是故意藏起了通往门里的方法,把守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