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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澡。” 孔漫放开他,房间里没有适合他穿的睡衣,她将自己的白色睡袍递给他。 “一次性洗漱用品在洗漱台上方的柜子里。” “嗯。” 付杨抱着睡袍进了她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干净,不大也不小,洗漱台旁都是女人用的瓶瓶罐罐。他一个一个看过去,想象着每一天她在这里洗漱化妆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也像在多西镇时一样。 浴室里味道也很香,他打开洗漱台上方的柜子,里面确实有一套一次性洗漱用品。 拿出来洗脸漱口,随后脱完衣服,打开淋浴,避开脑袋,快速冲洗。 等再出卫生间的时候,帽子又戴了回去。 卧室灯光很暗,孔漫躺在床上。 付杨走过去,她往里侧躺了躺。 不大的白色睡袍裹在他身上,古铜色肌肤显得越发亮堂,透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睡袍领口开着,胸膛肌rou紧实可见。 孔漫突然就很想抽根烟。 付杨边走过去,边看了一眼她的卧室。 整个房间装修得很清雅,淡蓝色的墙壁,米黄色木质衣柜,暗紫色的窗帘。 床铺也是暗紫色的,女人躺在昏暗的灯光下,皮肤白皙刺眼。 付杨知道那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她淡淡的体香。 他跪在床上,伸手抱起她,低头亲下去。 孔漫仰头感受片刻,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背脊,要伸手去摘他的帽子。 付杨轻轻握着她的手,歪了下头,侧脸深吻过去,抱着她挪到床头,一把关了灯。 飘着雪花的北京城,夜晚格外寒冷,屋内却是如春回大地般温暖。 如付杨所说,第二天他就回去了。 孔漫没去送他,她早早吃过他做好的早餐就上班去了。 付杨是孤零零回去的。 但是回去后他就病倒了。 扑火时高温下用冷水扑头降温,以及灭火后被寒冬腊月的夜风冻到,就有点低烧了。 本来也没多严重,但他又跑了一趟北京,在北京冻了大半夜。 致使他回到多西镇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而他在两天之内,横穿三千里,往返六千里。 那之后的他们,一如孔漫从云南离开后,两人之间没半点联系。 第44章 日子不温不水过着。 北京已经陆续开始下起了大雪。 孔漫开着车, 一点一点爬在路上,前方是望不到头的车流。 堵在路上,手机也不想看, 干脆打开车载电台,随意听着。 八点时才慢悠悠回到小区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