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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速度跟着边厌找寻衣物的声响变化,在边厌抽出衣服时池殊快速地解开最后一粒扣子,在他转身时染着花汁的纯白刚好跌落于地板。    而在暮光下,池殊的背部线条被橙光镀上金边,美的像是那打着光的维也纳斯雕塑。    池殊紧张地吸了口气,偏头问道:“选了什么衣服?”    这是掐着点儿的,池殊知道这样会很美,会很有艺术感。    在感情的拉锯战中,不仅需要细水长流,也得需要刻意的美好艺术感,而这也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边老板的房间太干净了,池殊想把它用艺术感的美好填满。    在默了一会儿后边厌终于出了声,低低哑哑地喊了声池殊,然后带着越来越粗的呼吸朝他走去。    池殊感受到背后越压越近的温度,浑身紧绷,闭上的眼睫开始轻颤。    “池殊,池老师,”边厌站定,两人的距离很近,但却没有贴合。他伸出手,指尖在发丝间游走,“很美很美,有些不真实。”    指尖带着电,滑过的每一缕发丝都在臣服。    池殊抓住他的手,往唇上放问道:“现在真实了吗?”    边厌没回,顺着他的动作靠近扣住他的肩膀,开始用唇瓣在发顶间探寻:“你不该这样的。”    嘴上说着谴责的话,但是反应却很真实。    池殊感觉自己像是那在被狮子做标记的幼兔,从最顶端的头部脆弱处开始,直至内心深处。    “不喜欢?”池殊仰起头,反手扣着边厌的脑袋将他压向自己。    寸头有些扎手,但无关紧要,吻落到实处就行。    边厌没抗拒,但始终不敢将胸膛贴上来:“喜欢,但不要这样池殊,我不值得。”    又是这种贬低自己的话语。    池殊紧紧地一皱眉,转身勾住边厌的脖子,看向他:“边老板,在我这儿你他妈的最值得。”    说完,池殊没给他回话地机会,就着这个动作吻上去。    唇很热,呼吸也很烫。    池殊扣着边厌的脖子带着他转了一圈,两人方位转变,边厌成了背着光的那个人。    “边老板,”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互相亲昵,池殊垂着眸呼气,“以后你前面有我,背后有光。”    边厌的手有些抖,他扣着池殊的脖子又吻了一阵儿,暗哑地一声‘好’从喉间道出。    其实这个时候想要进行下一步也不是不可以,但两人都没动,就这么拉着对方亲了会儿,将近满足了才分开。    满足值没到顶,因为不可能到顶。    吻完后池殊就动作迅速地把衣服换上,没再端着。    边厌选的是一件今年大火的会开花的卫衣,弯腰弓背时背后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