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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为什么不好？在学校打架闹事？早恋？”

    陆逸笑眯眯地应下，掰着手指头数，“对啊，打架斗殴，调戏女生，欺负同学，老师，逃课，夜不归宿……中小学生禁止的我都干了个遍。”

    江流听完，点点头，无奈地扬起嘴角，似乎也知道了为什么他找不到老师的原因，自然也知道这是他故意的。

    “其实叶筝以前也有点叛逆，调皮，不过有陆羽管着他，他现在也很乖，很好，和你哥一起考上了南清大，你也可以，说不定还能直接跳级，和我们当同学。”

    陆逸翻了个白眼，“白日梦我都不敢这么做。”

    “有我在，你可以做一下梦。”

    看江流没有任何挫败的情绪，陆逸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也沉了下来，默不作声。

    江流知道他不可能会乖乖听话，于是问他，“你平时喜欢去哪里？”

    “酒吧，唱歌的地方，娱乐会所呗。”陆逸漫不经心地回答。

    江流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于是，在当晚，这对名义上的师生就来到了市里最有名的酒吧，叶筝还以为江流是来玩的，屁颠屁颠地跟来，看到了陆逸之后才瞠目结舌。

    “哥们儿，你别带坏小孩啊。”

    “他已经没办法再坏了……”江流笑了一下，指了指陆逸。

    这小少爷把这里当自己家里似的，服务员和经理都熟稔地和他谈话，估计也是这里的常客。

    喝了杯酒下肚，江流没忘记自己的任务，看出陆逸的无聊，手上拿了本数学书到他跟前。

    “和你玩个游戏，猜拳摇骰子比喝酒都行，你输了就背一条公式，顺带做十道题，我输了就任你处置。”

    陆逸盯着他良久，才幽幽应了下来。

    整整一个小时，陆逸竟然都没有赢过，气急败坏地负了整整八套试卷的债。

    江流神清气爽地伸了个腰，给予他最后一点点温柔，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柔情万千地说了一句。

    “加油。”

    “我他妈——*％……￥》#％”陆逸忍不住骂了个底，声音在酒吧的音乐声中淹没。

    叶筝朝凯旋归来的江流比划了个六，“我靠，酒吧里学数学，你真行，被他妈知道你这么教他，下次还不得直接把你扫地出门。”

    “可是很有效果，不是吗？”江流微微一笑，朝他举杯。

    叶筝一边喝着酒，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刚要接，但是看到来电显示，又犹豫了一下。

    “怎么不接？”

    江流探头看了一眼，加深了笑意。

    “查岗被逮到了吧，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