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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唐小棠还是有些咳嗽。 对于这个答案,俞自恒是一点也不意外。 哎。 明明幼时住在他府上时,还是很挑食的一个孩子。 不知唐时茂怎么养的孩子,好好的知府家的小公子,本该是娇生惯养着,入他府上的这些年,却未见这孩子有什么是不吃的。 不管厨房做什么,都是每样都夹,也不见拿样菜夹得多一些,哪样少一些从不提意见,更从不主动开口,跟他要什么。 不能想啊,一想呐,这眼睛就又要发酸了。 是他这个舅舅失职,孩子才会遭这么多的罪呐。 为避免自己又像昨晚那般失态,俞自恒匆匆站起。 起身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床塌边上的凳子。 “咕噜咕噜——” 凳子上,滚落一个竹筒。 “咦,奇怪,小棠,你床畔何曾放了这么一张凳子?怎么还在这凳子上,放了一个竹筒?” 竹筒? —— “阿尧,去将花茶装竹筒里。” “可是,四公子,您身上的伤……” 逢生听着竹筒两个字,便不自觉想起昨日夜里他去行刺谢瑾白时,谢瑾白同他童仆阿尧的对话。 看着地上的那个竹筒,便怎么瞧,怎么不顺眼! 不管这竹筒是何来历,总归是来历不明! 先仍了再说! 当即眼明手快,在俞自恒之前,便弯腰将他竹筒捡起,“许是府中下人们干活,落在房间里了,我去问问,是谁的。” 说罢,就拿着竹筒往外走。 “等等——” 唐棠唤住了逢生。 逢生的态度太可疑了! 他确定,他昨晚临睡前,这个竹筒是不曾出现在他房间里的。 他人还在屋内睡着,不存在有下人进屋打扫,还将竹筒落下的可能。 再则,逢生又岂是这般热心之人? 这个竹筒究竟是谁落下的,换作平日,他根本不会关心。 唐棠看着逢生道,“将竹筒拿来,我瞧瞧。” “不过一个普通竹筒罢了,有什么好瞧的?” 逢生越是拒绝,唐棠便越觉得这其中存在什么古怪。 他沉声道,“拿来。” 逢生极为不情愿地,将竹筒递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码字,小作精一个人在房间里玩。 然后,她自己跨过床栏的时候,卡,卡,卡住了…… 疼得在双手捂着那里跳脚,眼泪啪啪啪往下掉。 心疼又可气。 哄了半天。 哎,每逢周末,码字就是见缝插针的事。 —— 所以稍微多多更新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