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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几次三番地拉拉扯扯,应该是赵兄身上带伤,儿子不经意间瞧见了,故而给他买了药,赵兄却坚持不收。 至于所谓的衣衫不整地自阁楼下来,儿子实无任何印象。唯记得有一年,杏花微雨,庭院杏花开得热闹,儿子邀赵一同在阁楼饮酒赏花,结果不小心将酒杯打翻,还连累赵兄亦湿了衣衫。 许是我同赵兄二人下阁楼时,被父亲还有赵伯你们二人给瞧见了。可我二人当真……当真从未有任何超过同窗之私情。” 朱延鹏也是昨日在公堂听赵青松提及于他同赵小锐两人衣衫不整从阁楼下来,回去苦思冥想,这才记起这么一桩旧事来。 他如何知晓那一幕被不但被赵伯给看见了,阿爹竟然也在场,两人竟都双双误会了! 阿爹更是做出此等错事来! 朱鸿桢失了魂,他跌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地道,“这么说,那孩子说的是真的?他说,他同鹏儿之间清清白白的,求我莫要赶他们出扶风县。他说若是他阿爹知晓是因为他才没了看守庄子的这份工作,定然会活活将他打死。苦苦哀求于我。 我却以为他是拒不承认,执意不肯离开你,乃至对他动了杀心……” 那赵青松听了儿子生前曾苦求于朱员外,仅仅只是因为担心他知晓是因为他而丢了看守庄子的这份工作,会将他活活打死,通红着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不是,是不是若是他往日能够对锐儿好一些,锐儿便不会因为担心他们一家被赶出庄子之后,他会打骂于他,便不会苦苦哀求于朱鸿桢。 锐儿若是没有哀求朱鸿桢,朱鸿桢便不会以为他有心纠缠朱延鹏,那他的锐儿,此时是不是定然还好好活着,还能再开口喊他一声爹? 此次,案件终于真相大白。 朱鸿桢自以为是为儿子将来前程考虑,杀害了赵小锐。 谁知,赵小锐同朱延鹏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私情。 他不仅误会了赵小锐,可怜赵小锐因此枉送性命。 “大人,小的自知罪孽深重!杀人抵命,天经地义。小的不求脱罪,只想在临死前,告知大人一件事以求赎罪。此事实干重大,不仅关系到扶风百姓,甚而关系到天下苍生。” 谢瑾白面色一肃,“朱员外请说。” “河,河……” 谁知,朱鸿桢才开口说了一个字,但见其忽然身子剧烈地抽动了下。 谢瑾白眸光微沉。 他迅速地扫向大堂之外,果然,瞧见,有一抹身影从人群中迅速离开。 候在大堂门边的萧子舒亦是注意到了那人,不必谢瑾白吩咐,便闪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