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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这么大一点资料都没有啊!就好像莫名奇妙的突然从河里出现的精怪一样。    “下去吧。”    这一声好像是天籁。    黑西装如负释重,哆嗦着走出门外,还贴心的关上了门。在大门闭上的那一刻,如负释重地舒了一口气,从鬼门关回来了的感觉他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    “查无此人么。”    太宰治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摩挲着桌面上待批改的文件。良久,嗤笑一声:    “分明就说自己来自东京。”    “不明原因出现在横滨,又不明原因失去一段记忆。”    “还有那个求死眼神——”    太宰治低下头,碎发几乎给半张脸都打上了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眸的颜色,声音低不可闻:    “可真有趣啊,金木君”    ……    “让我猜猜……你到底是谁呢。”    ……    “啊——切!”金木研打了个喷嚏。莫名觉得背脊一凉。    “怎么了金木?是落水的后遗症么。”织田作之助说,神色有些担忧,“需要给你准备药品吗。”    “我没事,织田先生。”金木研抿唇一笑,眉眼中诉说着无奈,“都过去好几天了,后遗症难道还会迟到么?”    “唔,或许是有人在想念你吧。”织田作之助说,“咲乐总喜欢这么说呢。”    想念我吗?    金木研想起了英的笑容,和他阳光下镀着光亮的金发。    “我倒是有值得想念的人呢。”    金木研弯了弯眼睛,看着织田作怔楞的眼,狡黠一笑:    “是个喜欢把头发染成金色假装自己是混血的家伙。”    ……    那很好啊。    织田作之助想。    夏日的蝉鸣,总是和思念相配的。    ……    “——这里是横滨。    在硝烟和枪声中崛起的城市。”    金木研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在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晚上。    那是很平常的星夜,很平常的横滨大桥,很平常的带孩子去便利店,遇到了很平常的战火洗礼。    ——才怪吧。    金木研靠在墙角,鼻翼间尽是鲜血的味道,耳旁是咲乐无声的啜泣。这对于旁人恶臭又恶心的气味,在他看来,是可以蚀骨的芳香,是绝望的诅咒。甚至还被逼出了赫眼,    饿——    好饿——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独属于喰种、却又无可抑制的恶心本能让他作呕。金木研死死揪着左眼的绷带,后腰侧里好像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他几乎都快遗忘掉的罪恶感,在今天重新笼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