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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子,画莺只好道:“那我去厨房,吩咐他们给公子做些点心。” 燕挽含糊点头算应答,门轻轻“吱呀”了一声,四周安静,便剩下了他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砸得芭蕉直响,雨水从窗户里溅了进来,燕挽收了最后一线,剪了线头,抬眼朝窗外看去,然后起身去关窗。 身后的蜡烛被风吹得一晃,瞬灭。 入目一片漆黑,燕挽感觉房中多了一道呼吸,念头未及多想,接着他便被人搂在了怀里。 夹杂着寒气的怀抱十分冻人,但他被迫伏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了一声又一声强有力的心跳,有人将脸搁在他的头上,温热的唇触着他的天庭,嗅着那熟稔的沉木香气,燕挽放下了戒心,轻轻唤了一声:“兄长。” 浑厚沙哑的嗓音闻着极其疲惫:“别动,让我抱一抱。” 燕挽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处理那些事务一定叫他累坏了,但眼下听到他这般语气,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兄长定是累坏了,我扶你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命人给你做些吃的。” 纪风玄不禁大手一收,将他的腰握紧,听他痛呼了一声,才压下胸腔的躁动,隐忍克制的问:“燕家那些护卫怎么回事?” 燕挽被转移了注意力,果真也没将他推开,而是答:“我怕兄长一个人力不从心,所以派他们过去保护兄长。” 纪风玄淡淡“嗯”了一声,便没了后续。 两人于窗前无声相拥,似有默契般皆未再开口。 直到门被“咚咚——”敲了两声,画莺的声音自房外响起:“公子,糕点做好了,您睡了吗?” 燕挽没回,而是先对纪风玄道:“兄长,我脚麻了。” 纪风玄徐徐将他松开。 二人分开,纪风玄大步前去开门,燕挽则去案台边上点灯。 屋内透亮,画莺一见到纪风玄,登时如炸了毛的猫,杏眸圆瞪:“你怎么在这儿?” 纪风玄容颜冷峻,目光深幽,眼神令人如芒在背,画莺气焰无故削减了一些,燕挽连忙替他解释:“兄长方才过来正好下了雨,灯不小心被吹灭了,没什么大碍,正好兄长饿了,外头下着雨,你快进来吧。” 画莺咬了咬唇,忿忿不平进了屋,看纪风玄如看逼良为娼的jian/夫,将糕点放到桌上都带着一股火气。 纪风玄却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淡淡道:“天色晚了,早些睡。” 言罢,便要迈入雨中。 燕挽急急出声:“等等,兄长!” 然后,从镜台上翻出了一块极品翡翠,步至他跟前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