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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宋景文夸他的是自己,害羞的也是自己。谢风红着耳朵尖去扯宋景文的袖口,嘴硬道,“你不能徇私,要公正的做出判断。” 宋景文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摸狗似的在谢风的脑袋上抓了一把,指着门外道,“看到没有,不赞同我刚刚那个说法的人,都被我敲晕了扔在墙角呢。” 谢风乐了,识趣地捡起一个话题道,“这个风扇能不能用在酒楼?” “难道让伙计在旁边伺候拉风扇吗?”宋景文拉着上面的绳子给自己吹了会儿风,大夏天的还要穿长袖,简直是要命。他在心里吐槽,打起了谢风的主意,不怀好意地笑道,“晚上穿大裤衩舒服不?” 谢风脱口而出,“舒服。” “嗡”地一下,整张脸都熟透了,浓郁的红色快要穿过那层薄而白皙的皮肤滴出来了。 他还在思考如何将风扇用到酒楼里,好减少冰的消耗呢。说出口的话自然是没过脑子,他想收回来都难。 宋景文趁热打铁,“咱们在家就不讲究一点儿,反正咱们的这个院子也没外人来。” 他顿了顿,好像在考虑谢风的承受能力,“咱们要不要……” “不要。”谢风一口否决,捧着肚子扭头就跑。 宋景文捉小鸡似的不紧不慢地追在他的身后,贱兮兮地笑着把人扑倒在床上,“穿短袖呗,你在家都裹得这么厚,怀着宝又容易出汗,万一热出痱子了岂不是要心疼死我啊。” 谢风羞嗒嗒地捂住衣襟,警惕地看着宋景文摇头,“不要,穿得那么少会被人议论的,妓院的哥儿才穿的衣不蔽体。” 谢风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晶亮的水珠环绕在眼眶中,再动一动就要掉落下来。 孕夫的敏感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宋景文赶忙哄道,“不穿就不穿嘛,昨日脚都水肿了今日再把眼睛哭肿了,你还怎么出门去见你那些小伙伴儿?” 宋景文好心地替谢风脱了鞋,揉开他腿上因为孕期带来的水肿。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晚上却折腾得人没了力气。 几日后的清晨,谢风迷迷糊糊的一抬胳膊,不到手肘的短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掀被子,穿的是黑色及膝的短裤。 他脑子懵住了,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发火,而是躺回去又滚了一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在他耳边叫嚣,谢风不耐烦地撑起身子,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黑豆似的眼睛。 一人一鼠静默了几秒钟,敌不动我不动。足有十五寸长的老鼠嚣张地拖走了谢风枕边的一块糖。 谢风,“……” 谢风募地清醒了,一巴掌拍向对方,硬生生地将对方拍晕过去。 “咣当”一声,十分丢脸地撞上了床沿,谢风一手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