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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拉开一点距离,虽说他们武将说话,向来荤素不忌,可是逛窑子这种事,萧重万不可能去做。 他冷淡瞥了眼身边的人,闷头喝了口酒,说:“不必,萧某已经娶妻。” “家里的,哪里有外面的玩儿得开心?哈哈,将军,一回生两回熟,多去两次就熟了。” 萧重是个不拘之人,但是有人说裴宜笑的不是,这就是他的底线。他立马就冷了脸,将酒杯重重放在桌案上。 身旁之人还喋喋不休说着:“向来男子三妻四妾也正常,莫不是将军还要守着夫人一辈子?” 正说着,有人扯了下袖子,示意他看萧重面前的酒杯。那人看去,酒樽上竟然凹陷了下去,这还能是谁做的? 身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萧重冷冷说道:“天下无人可堪比内子一丝一缕,你若再胡说,便不必在这里了。”他满脸怒气不悦地拂袖离开。 他还是很生气,在他心中,天下就裴宜笑最好,怎么容让人置喙。 远远的,他就瞧见裴宜笑在与人说话,脸色苍白难看,他眉头蹙得更紧了,快步走过去。 与裴宜笑说话的张家夫人先看到了萧重,微微一惊后行礼:“将军万安。” 张夫人低着头没敢抬起来,没看到人萧将军脸色可怕骇人,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心颤。 萧重应了声后,担忧看向裴宜笑:“脸色怎的这般难看?若是累了,回房歇息会儿。”他抬手摸了下裴宜笑的额头,竟然有些烫人。 不等她说话,萧重脸色更加严肃威严了,不容置喙道:“额头怎么如此烫?我去给你请大夫,这里的事,交给母亲便是。”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她一直觉得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一样。 可现在宾客都在,她若是离开的话,多有不好,也让萧老夫人劳累,正打算拒绝,面前的张夫人却出了声:“萧夫人身子不适应当歇息,只是现在家中宴客,宾客都在,若是离开,不合规矩。” 张夫人继续说下去:“若是把这些事都交给婆母,更是不合。”她说,“只是寻常烧热罢了,忍一忍也就过了,还请夫人好生想想。” 裴宜笑知道张夫人的意思,她才刚嫁到萧家,若是沾上了苛待婆母、懒惰的恶名声,怕是不大好。 她也是有这样的顾虑。 一边的萧重不顾旁人,一把揽住她的腰身,纤细瘦弱到让人怜惜,他坚持道:“我自己的夫人,不宠着,莫不是要磋磨她?”他对裴宜笑说,“去歇息。” 萧重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变了。 她也难受得厉害,轻轻“嗯”了一声,靠在萧重的身上,不用自己使力气,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