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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地开口:是我捡到的一只小猫,它的一条腿有点受伤。 在哪儿,我能去看看吗?虽然只是询问,但陆时年脸上明显斜着快点带我去几个大字。 路远稍微一犹豫伸了伸手为他带路:好,只是畜牲毕竟是畜牲,到时候还希望太子殿下小心至上。 陆时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没事的。他相信路远在他身边,自己就不会出事的。 看着他眼角眉梢突然爬上来的笑意,路远就像是忽然被箭she/到一般,疼痛夹杂着丝丝兴奋让他的心脏跳的巨快,甚至心底涌上来一股蠢/蠢/yù/动,在他的jīng神力消失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具有活力了,低垂的浓密的眼睫毛下掩饰住眼底泛红的yù望。 ***** 它腿怎么了?一只全身纯白,就只有脑袋上一个小墨点的猫趴在地上喵呜喵呜地可怜叫着。 陆时年蹲下/身凑过去看了半晌,抬起脸心疼地问。 他皱起的鼻子和眼底泛起的水光都让路远心里一震,路远看了他半晌,才开口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几个小孩用小石头砸的,抹点伤药就好了。 陆时年拽着他的胳膊蹲下来,语气极为急切:那现在就赶紧弄吧,你看看,还在流血。 雪白的皮毛都要被暗红色的血液黏在一起了,陆时年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自己唯一养过的那只小猫咪,心尖一颤。 陆时年的语气qiáng作镇定,可路远在他一直煽动的眼睫毛中看到了他的迫切和担心。 没事的,我现在去打点热水,洗一洗上点药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来的。 鬼使神差的,路远竟然想摸/摸/他的脑地啊,把他拥在怀里安慰。路远深吸一口气,急忙将这点大不敬的心里按/压上去,在一边拿了脸盆转身就出去了。 咬得几乎发白的嘴唇终于松开 ,陆时年转脸就只能看见路远láng狈逃窜的背影,眼底流露出势在必得的胜利jīng光。呵,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看出来路远对他不是没那个心思,陆时年放了一大半的心,他还真以为时间长了,某人七年之痒了呢。要是敢痒痒,爪子挠死他。 视线重新落在面前这个看起来脏兮兮,趴在地上已经完全没力气的小猫,伸出手轻轻抚摸它的毛皮。自从宝贝离开后,他对所有的动物都很淡然,但这并不妨碍他表现出喜爱和同qíng之qíng。 小巧的唇/瓣轻轻张开,手熟练地婆娑着小猫的颈后毛皮:没事的,有人帮你去打水了哦,有他在,一定会没事的。 路远捧着脸盆站在门口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轻轻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到门口了,对上陆时年惊讶的眼神这才抬脚进来:殿下,您先随意坐。 陆时年点了点头,但也没站起来,而是蹲着向后挪动了两步,给路远腾出来更大的位置,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只小猫。 小猫腿受伤了,完全站不起来,就只能瘫软在地板上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路远一起带进来的还有剪刀纱布,拉了一个小凳子东西整整齐齐排列好,看了一眼蹲在一边的陆时年,抿了抿唇没说话,直接开始动作。 这个太子好像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而且太子不应该是去找路其吗,怎么会跟自己过来一起看猫,看到猫了竟然还不走还要观看自己给猫包扎,难不成是因为不放心? 路远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好保持沉默,但他的心跳却不听使唤地持续加速,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