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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但现实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的自大。 他没有太多时间了。 骆殊途醒的时候,刘胥还在国外出差,等他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晚了一个多月,不禁暗骂蒋易洋无耻,当即便千方百计打探到了童辛新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把人约了出来。 对方昏迷不醒的两年里,他常常会去探望,不能算是没见过面,可一想到童辛这次是鲜活鲜活地来见自己,他就遏制不了心中狂热的情感,简直和初出茅庐的小子没有两样,早了两个钟头便等在了餐馆门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眼巴巴地瞅着行人。 这么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站在那里,立马就赚足了噱头,虽然猜他是在等人,但nongnong的雄性荷尔蒙还是吸引了一片秋波。 天色暗下,大街上的灯光亮起,和白天差不了多少,更添了清冷白日所没有的温和。 刘胥看了看手表,想着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过去,耳边就传来一声久违的称呼:学长!rdquo; 他倏然抬头。 那人在一尺之遥,眉目温顺,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容,灯光之下竟灼得他眼底发热,连思考都省了,直接上前一步用力抱住。 骆殊途没挣扎,反倒抬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再次叫了一声。 怀里的身体单薄瘦弱,本就是不长rou的体质,如今愈发令人怜惜,刘胥留恋地松开他,看到那张和所有大病初愈的人一样苍白消瘦的脸,心里又骂了回蒋易洋。 连个人都养不好,他磨了磨牙,虽说换成自己也无法瞬间把童辛喂胖,但谁让蒋易洋之前瞒他的事做得太不地道,这口恶气还没出呢。 快进去吧,过来累吗?rdquo;刘胥拉着人往里走,笑容满面地说,这家馆子菜做得特别好吃,你一定喜欢。rdquo; 他订的是单间,菜上齐后就不会有人打扰,无论地点还是时间,都非常适合坦露一些不应该说而不能不说的话。 童辛是什么性子,刘胥摸了个七八分,此时并不急着揭开正题,只和他边吃边回忆过去的趣事,慢慢将略微疏离了的相处模式带回了从前。 看火候差不多了,他才说:蒋易洋有好好照顾你吗?我看你瘦得跟火柴差不多了,要是他那儿不方便,你住我这来吧,啊?rdquo; hellip;hellip;不用麻烦学长了,我挺好的。rdquo;骆殊途停下筷子,对他笑了一笑。 刘胥轻叹道:你还喜欢他?rdquo; 筷子敲在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骆殊途手足无措地坐在他对面,张嘴想要说话,被刘胥堵了回去。 你出事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rdquo;他看着眼前身体轻微颤抖的人,安慰地笑道,我不是要责怪你,就是有点不甘心,毕竟我很喜欢你。rdquo;